送一封信就能賺銀幣,這生意也太劃得來了。
梅傑看著弗萊格夫人看完信後,吩咐馬車夫載她回去,這才悄悄對彌生說:“她上鉤了。”
“現在我們去見古斯馮。”彌生說。他之前就約了古斯馮在另外一家酒館見麵,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古斯馮已經到了酒館裏,這段時間皇城的士兵們一直致力於找教會那邊的麻煩,對他們這些侍衛的盯梢倒是放鬆了很多。
雖然他不太明白其中的原因,不過自從聽說上次士兵們在執法過程中被教會那邊的水係魔法師偷襲之後,心裏總隱約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水係魔法師可不止教會裏有,他新交的朋友的未婚妻也是個中高手。
當然,以他的縝密性子,還不至於跑到士兵那邊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不過這不代表他不會問彌生。
彌生聽了他的疑問後,很幹脆地承認了。阿爾拉這個家夥雖然是教會中人,但信仰一向不忠誠,隻要能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就行,從來不覺得把麻煩引到教會那邊有什麼不對。
古斯馮叫了幾瓶酒,用痛飲的方式向彌生這個朋友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不過,你今天特意約了我一個人,應該是有事情和我說吧?”古斯馮問。
他一向是個敏銳的男人。
彌生點點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古斯馮一聽說彌生讓自己冒充另外一個男貴族去吸引個女人,嚇得一下子跳起來,好像凳子上突然冒出了幾隻最毒的撒哈拉蠍子一樣。
“我的朋友,你可以讓我做一切事情,但是女人除外!絕對除外!”他說。
和阿爾拉不一樣,古斯馮對女人從來都是拒而遠之。
是拒,不是敬。
彌生好言好語地商量了半天,古斯馮隻是搖頭,絕對不答應。
“我的朋友,女人是毒蛇,是蠍子,是一切劇毒事物的總和,你這樣去勾引一個貴族女人,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跳,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他說。
:-)思:-)兔:-)在:-)線:-)閱:-)讀:-)
梅傑的眉頭皺了起來。
古斯馮的話讓她很不高興。
古斯馮轉頭對她說了一句:“當然,梅傑,我不是說你。在我看來,你根本不是女人。”
“……。”好吧,他的原意可能是想向她解釋一□為朋友的立場,可是她怎麼越聽他的解釋越想用他身上的雙手大劍狂揍他一頓呢?
什麼叫她根本不是女人?
就算身材不像西方女人那樣火爆,可好歹她也是有料的好吧?胸是胸PI股是PI股的,性子說不上柔情似水,可也絕對不是女漢紙。怎麼就不是女人了?
古斯馮一句話引發了血案,梅傑站在彌生這邊幫著自家男朋友一起“鎮壓”了古斯馮的“反抗”,最後他沒辦法,還是答應了彌生的提議。
梅傑這才鬆了口氣。
這種和任務有關的事情,還是需要關係好些的同伴幫忙才行。而且,那個拉普貴族,在身形和外表輪廓上確實和古斯馮有些相似,這也是兩人為什麼來找他的原因。如果換上相同的衣服,遠遠看去,古斯馮確實有可能讓人錯認成那個拉普貴族。
“可是,看你對女人這麼膽顫心驚的樣子,不知道的人怕是還以為你以前在女人手裏吃過大虧呢。”梅傑笑眯眯地說。
古斯馮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站起身,一言不發地離開了酒館。
梅傑尷尬地看了看彌生:“他還真是直接。”
彌生安撫地摸了摸她的臉:“不用多想,雖然關於古斯馮的身世背景,我這邊也沒有太多的資料,不過他對女人這麼有成見,總歸是有原因的。”
難道是有個心如蛇蠍的母親?還是曾擁有過麵甜心毒的青梅竹馬?
“我記得,古斯馮在成為侍衛隊長的心腹之前,曾經是煉金術士,對吧?”梅傑喃喃問。
她還記得剛穿過來時,那個實驗室給她的震動。
“是啊,而且他以前曾是個貴族。”彌生說。
一個貴族竟然選了煉金術士的路,這本身就夠奇怪的了。
尤其是看古斯馮平時的說話和舉止,處處都透著那種嚴格的貴族禮儀教育的痕跡。可以說,如果他現在不是動不動就扛著劍出去和人打架的話,隻聽他說話,看他舉止,這明明就是一個優雅的貴族紳士。
到底是什麼讓他變成了這樣?
“不過不管原因是什麼,也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了,”梅傑說,“如果這次進行得順利的話,打敗他我們就能回去了。”
彌生把酒錢放到桌子上,帶著梅傑走出酒館。
“光打敗可能還不行。”他說。
“哈?”
“他是奪了別人的舍才在這裏生存的,我們要帶他走,就得把他的靈魂剝離下來。以他的殘忍性子,那個身體之前靈魂的下場可想而知,他的靈魂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