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1 / 2)

由得眼睛一亮。

對啊,這兩個人也是魔法師。尤其是梅傑,隻要她的水係魔法一出手,不但能達到目的,還能洗清他的嫌疑。

誰都知道,水火兩係魔法不可能並存到同一個人身上。

“可是我們又不認識這些人,修行者做事情,可不會做無用功。”梅傑最後說。

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把所有的理由都推到所謂的修行者身上去。

“你要怎麼樣?”阿爾拉聽出了梅傑話裏的意思。

梅傑想了想,問出彌生之前的那個問題:“坐馬車離開的那個貴族夫人是誰?”

阿爾拉愣了一下,臉色漸漸變了。

他們這些人,雖然喜歡找情人,但是一向自詡風流多情,自問對哪個情人都付出了真心。現在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情人,選擇題擺在眼前,他隻能選擇其中一個。

“彌生!”他怒氣衝衝地看向站在一邊袖手旁觀的男人。

男人隻是笑了笑,對梅傑說:“小傑,別胡鬧。”

第149章 異世界(六)

隻是,逃走的囚犯不是男人嗎?在這個時空裏居然成了女人?

梅傑把疑問問出了口。

彌生笑了笑:“想奪舍,也不是隨便就能奪的。首先,那個身體的氣場要和他的靈魂相契合;其實,被奪舍的身體要足夠強韌,能夠禁得住靈魂之間的互鬥。至於性別,倒是其次的。”

好吧,彌生說的是實情。可是,梅傑實在不明白,身為一個男人,奪了女人的舍,同時還當著另一個男人的情婦……他就不覺得心裏別扭麼?

彌生很快就摸清了這位弗萊格夫人的作息規律,“她”雖然是阿爾拉的情婦,卻瘋狂地癡戀著另一個異常英俊的男貴族。偏偏那位男貴族對她不感興趣,這就讓她更加難以割舍。

她每周才和阿爾拉見一次麵,但每天下午三點半左右的時候,她卻都要去見那個男貴族一次,不管那個男人是在外麵,還是在宅邸。

她打發貼身侍女每天都去盯著那個男人,隨時向她報告他的動向。

癡纏到這個份兒上,仔細想想還是挺恐怖的。

梅傑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那個囚徒確實是男人吧?”

彌生伸手揉亂了她的頭發:“唔,性別上來說,是男人。不過,他被關了這麼久,可能在XING取向上發生了一定的變異也說不定。再說了,西方世界這種現象不是比我們那裏普遍得多麼?”

確實普遍得多,甚至還有個別的西方國家或者城市頒布法令宣布同XING戀合法化呢。

對於生活中的那些男同XING戀,梅傑一直以來的態度都是不支持、不反對,同時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不會像少數姑娘那樣對他們有旺盛的好奇心。

可是,這種男人靈魂女兒身的……到底算是同XING還是異XING?

還真是一團亂麻。

讓阿爾拉知道他的某個情人其實骨子裏是個男人,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覺。起碼阿爾拉本身是個直男。

梅傑抖了幾抖,用力把胳膊上爭先恐後鑽出來的雞皮疙瘩搓了下去。

“我們要怎麼做?就這麼衝出去把她抓住?”她問。

“我倒是有個想法,她不是一直糾纏那個拉普貴族麼?我們可以以那個拉普貴族的名頭給她寫一封信,約她在某個地方相見,把她引出來。”彌生說。

“這個辦法不錯!”梅傑一拍巴掌,“到時我們在約見的地方好好布置一番,一定能把她抓住的。”

“不過還得找個冒充拉普貴族的男人才行,”彌生說,“以弗萊格夫人那麼謹慎的性子,腳踩幾條船還沒被阿爾拉發覺,肯定手段很高。”

梅傑吃吃笑著:“我估計,阿爾拉是根本沒想到會有女人能逃脫他的魅力吧?”

或許女人真的無法逃脫他的魅力,可惜弗萊格夫人也隻有皮子是女人,內裏和女人根本搭不上邊兒。

為了能讓弗萊格夫人信以為真,彌生確實下了大力氣。每個有身份的男人身邊都會跟著自己的貼身仆人,彌生有一次在拉普貴族獨自去酒館時,以剛到皇城還沒來得及找隨從的借口接近了那個男仆,拜托那個男仆幫自己給半條街外某個馬車上的貴族夫人送一封信。

那個男仆本來一直懶洋洋的樣子,等看到了銀幣的親切麵容後,才突然變得熱情起來,一口一個“老爺”的將那封情書接了過來,一撒腿就跑到了弗萊格夫人的馬車上。

這個男仆覺得,以自己的低□份,除了自己的老爺之外,根本不會有其他的貴族認得他,送一封信也無所謂。沒想到弗萊格夫人一直暗暗窺伺著拉普貴族,對他身邊這個狗腿一樣的男仆自然印象深刻,現在看到他口口聲聲說是替“自家老爺”送信,她就先入為主地認為這信自然是拉普貴族寫來的。

如果她真是個女人,隻怕當場就能樂暈過去。

給了幾個銅幣扔給男仆後,她這才慢悠悠地放下馬車的簾子,看起信來。

那個男仆卻先去找了彌生,把剩下的銀幣也拿回來,美滋滋地回到了自家的馬車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