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對生死和自性涅槃等,了了常知原是無相的,自然就不會再產生任何妄想了。)
複次大慧,當說名句形身相。善觀名句形身菩薩摩訶薩,隨入義句形身,疾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如是覺已,覺一切眾生。大慧,名身者,謂若依事立名,是名名身。句身者,謂句有義身,自性決定究竟,是名句身。形身者,謂顯示名句,是名形身。又形身者,謂長短高下。又句身者,謂徑跡,如象馬人·獣等所行徑跡,得句身名。大慧,名及形者,謂以名說無色四陰,故說名。自相現,故說形。是名名句形身。說名句形身相分齊,應當修學。爾時,世尊欲重宣此義,而說偈言:
名身與句身 及形身差別 凡夫愚計著 如象溺深泥
複次大慧,未來世智者,以離一異俱不俱見相,我所通義,問無智者。彼即答言,此非正問。謂色等,常無常,為異不異。如是涅槃諸行,相所相,求那所求那,造所造,見所見,塵及微塵,修與修者。如是比展轉相。如是等問,而言佛說無記止論。非彼癡人之所能知。謂聞慧不具故。如來應供等正覺,令彼離恐怖句故,說言無記,不為記說。又止外道見論故,而不為說。大慧,外道作如是說,謂命即是身。如是等無記論。大慧,彼諸外道愚癡,於因作無記論,非我所說。大慧,我所說者,離攝所攝,妄想不生。雲何止彼?大慧,若攝所攝計著者,不知自心現量,故止彼。大慧,如來應供等正覺,以四種記論,為眾生說法。大慧,止記論者,我時時說,為根未熟,不為熟者。複次大慧,一切法,離所作因緣不生。無作者故,一切法不生。大慧,何故一切性,離自性。以自覺觀時,自共性相不可得,故說一切法不生。何故一切法不可持來,不可持去。以自共相,欲持來無所來,欲持去無所去,是故一切法離持來去。大慧,何故一切諸法不滅?謂性自性相無故,一切法不可得,故一切法不滅。大慧,何故一切法無常?謂相起無常性,是故說一切法無常。大慧,何故一切法常?謂相起無生性,無常常,故說一切法常。爾時,世尊欲重宣此義,而說偈言:
記論有四種 一向及詰問 分別及止論 以製諸外道
有及非有生 僧佉毗舍師 一切悉無記 彼如是顯示
正覺所分別 自性不可得 以離於言說 故說離自性
名辭章句的文字理則
佛又說:“其次,我應當為你們解說名辭和章句的理則,你們學習大乘菩薩道的人,也可以從文字義理上,去證得無上正覺的道理,既可以此自覺,又可以此開悟一切眾生。大慧啊!所謂名身,就有確立名辭本身的定義,它是因事而定名,換言之,每個名辭都有它本身的涵義。所謂句身,就是每一文句當中,它所表達的義理,須有肯定或否定的絕對性作用,所謂形身,就是每篇文章,是包括了字的定義和句的意義,以表達整個思想的。例如長短、高下,它就是把名和句所表示的整個形象完全表達出來,再說,所謂句身,猶如道路的徑跡。例如象象馬人·獣等所走過的形跡,可以出此跡象尋求到它的目標。這就是句身的要義。所謂名及形呢?有的名辭隻是屬於抽象的觀念,但是又可以由此抽象觀念來了解事實。例如說,命題和涵義,它本身就是無形色可得的。至於所謂無色,乃是從感受、思想、行動、精識的作用上,來了解它是無色的。
為了表達無色的涵義,
就有文句結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