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菲終於忍無可忍,拿電話給他:“給你老婆打電話,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攤牌。不管有什麼結果,至少我都會陪著你。”
“別鬧了,寶貝,家庭矛盾有多嚴重你是不會懂的。”
“我當然不懂,你不給我家庭,我怎麼懂得家庭矛盾。”一說到這些,莫菲忍不住就哭了。都說女人是易耗品,年齡越來越大,價值越來越低。“總裁圈”裏那些女孩,多數是90後,像她這樣的80後,早就沒什麼市場了。
“等我空下來陪你去三亞旅遊,好不好?”
“不好!我要的是婚姻,婚姻!”莫菲咆哮起來。
歐陽宏很頭痛,穿梭在兩個女人之間,一開始是遊刃有餘的興奮,到現在逐漸變成一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怎麼哄,莫菲就是不肯妥協。奪過他的電話,就要找他老婆的電話號碼。歐陽宏按住莫菲的手腕奪過手機。正在這時,莫菲一口咬在他手腕上,他啊了一聲,這個女人瘋了,下口這麼重。他幾乎是本能反應揮手過去將她死死摁在床上,莫菲嘶吼著罵得他不堪入耳。終於罵到沒有力氣,他也鬆了手,莫菲起身之後忽然反撲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撓完全瘋了。
歐陽宏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原來知性懂事的女人怎麼變得自私潑辣、物質欲旺盛了?兩人不歡而散。莫菲看著離去的他,拿著床上的枕頭丟過去,砸在他頭上。歐陽宏憤怒地甩開門走了出去。
誰知道事情遠遠沒有這麼快結束。
當天晚上,他回到家,家裏燈也沒開,他打開燈後,發現妻子坐在客廳,表情像冬天的冰淩一樣冰冷。
“兒子這麼早就睡了?”
“在他姥姥家。”
他知道妻子很疼愛兒子,幾乎沒讓兒子離開過她。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屋裏寂靜極了,燈光照在妻子臉上,蒼白如紙。
“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
難道是兒子出了什麼事?不會,真是那樣妻子會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他。歐陽宏看著妻子,那張近似陌生的憤怒的臉,他實在猜不透。
“我工作一天,剛回到家就看到你坐在屋裏,燈也不開,我怎麼可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妻子冷嗬一聲,“莫菲你總該認識吧!”他的心咯噔一下,腦子在飛速旋轉回憶今天的事,妻子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會認識?老婆你到底怎麼了?”
“她下午找過我,要我和你離婚。”
“這,這……”他知道再也瞞不住了,歎了一口氣,偷偷用餘光瞄到妻子的臉,那是一張即將爆發的,不可遏製的憤怒的臉。他低下頭坦白:“老婆,我錯了。”
妻子眼裏的淚水無聲地落在蒼白的臉上,他用手去擦拭,妻子生氣地扭到一邊,開始訴說下午發生的一切。
這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下午,她買好了菜,洗好切好放進廚房裏,準備把孩子接回家再像往常一樣開始做飯。這時,門鈴響了,她以為是歐陽宏,高興地去開門,因為他工作太忙,已經很久沒有早回家了。門打開了,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仿佛在哪裏見過,卻想不起來。
“這位姑娘,你要找誰?”
“我就找你!”
“我?”
“是,可以進來坐嗎?有一件事你一定非常有興趣知道,是關於你先生歐陽宏的。”
提到歐陽宏,她隱隱約約覺得是件並不光彩的事。她讓女人進來,並沏了一杯茶。女人一進來便環顧四周,“這個地段這樣的房子沒有一兩百萬是買不下來的吧!”女人仿佛自言自語,她遞上茶,問:“姑娘想說我先生什麼事?”
女人坐下來,抿了一口茶,不慌不忙掏出手機,翻到相冊,遞給她,“你看了就會明白。”
她帶著疑惑接過手機,觸屏手機僅僅翻了一頁,仿佛僵住了,再也無法翻動。然而,一種強烈到難以忍受的惡心感從胃裏湧出來。為了證實,她隻能忍著惡心,一張一張翻下去。多張不堪入目的畫麵昭示著眼前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有著不尋常的肉體關係,尤其那張歐陽宏的裸體照,她看著差點就吐了出來,可是胃裏空無一物,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壓製住內心的憤怒,還能夠輕描淡寫地說出:“沒想到他還這麼上相。”
“我們在一起已經很久了,他很愛我,我身上這條鑲鑽的項鏈,還有這身衣服。對了,這件皮草你應該有印象,在凱隆商廈的皮草專賣店我們見過麵的,我叫莫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