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忽如其來的害羞,不僅僅讓拂月的臉都燒了起來,更讓拂月的手都開始微微顫唞。她的手,是拿針的手。這雙手理應救人病厄於危難之間,相差毫厘都是生與死的距離,所以本應該是極為穩的。然而此刻,這雙細軟的小手卻是輕顫著,一點一點的挪向了葉孤城的腰際。
指尖帶著一點粉糯,觸碰到葉孤城腰間的玉帶上的一點寒涼。那一點玉石傳來的寒涼讓拂月驀然清醒,她近乎是羞赧的將手飛快想要將手縮回去,卻在還沒有落在床上的瞬間就被人握住。
葉孤城的唇沒有離開,卻堅定的拉著拂月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
對於拂月來說,她家阿城的脖頸是她極為熟悉的地方。從她手短腳短,兩隻手還環不住葉孤城的脖頸開始,一直到如今的豆蔻聘婷,對於拂月來說,雙手環頸的姿勢最讓她心安。然而葉孤城的腰際卻是她不甚熟悉的,比起此刻唇上的溫柔輾轉,拂月隻覺得自己十指處傳來的觸♪感更加的讓她覺得頭腦昏沉,不知所措。
男子的腰際堅實又柔韌,寢衣的輕薄將葉孤城的溫度如實的傳遞到拂月的指尖。葉孤城的體溫一向偏低,此刻他腰側的肌膚卻是一片的滾燙,讓拂月產生一種自己的指尖都要被灼燙了的錯覺。
指尖之處的肌膚卻又有一點彈性,這種奇異的觸♪感讓拂月的手指動了動。而後,她就感覺到了葉孤城腰側肌肉的驟然緊繃。不合時宜的,拂月忽然想到——原來,阿城也是有癢癢肉的麼?這個認知讓拂月有些想笑,於是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遊戲,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又戳了戳。
終於察覺到了身下小姑娘的不認真,葉孤城也不惱。腰間的癢意並非不能忍受,隻是對月葉孤城來說,這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畢竟,普天之下碰過白雲城主的腰的,又有幾人呢?
沒有急著去捉住小姑娘在他腰間作亂的手,葉孤城本就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將唇稍稍離開拂月的寸許,聲音卻低沉得不像話:“拂月,這怨不得我了。”
以拂月淺薄的閱曆和江湖經驗,她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她家阿城說的話的意思,就忽然覺得下唇處傳來了些微的刺痛感。葉孤城忽然的動作讓拂月不由瞪大了眼睛,抿著的唇微啟,於是……驟然失守之後,便是一敗塗地。
男子微涼的舌尖帶著一點點甜,宛若一尾遊魚一般在小姑娘的貝齒之間逡巡。大手毫不客氣的撫上了拂月的腰間,一如她方才的動作一般戲弄著她腰間的軟肉。
拂月並不若葉孤城一般能忍,腰間的癢意和微涼讓她瞬間就顫唞了起來。方才想要對葉孤城討饒,保證自己再也不會淘氣了,可是求饒的話卻偏生被葉孤城堵在了他們兩人的唇齒之間。
一直到一縷銀絲逶迤而下,拂月的小臉上也全然都是紅暈——何止是臉上,拂月就連腳趾尖兒都已經羞紅了,葉孤城方才停止了動作。
從床邊摸出帕子按了按拂月微微溼潤的唇畔,葉孤城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平穩了一下自己難得有些混亂的呼吸。
人的五感共通,此刻葉孤城嗅著拂月發間的淺淡香氣,隻覺得自己的舌尖上還殘存著那一點兒的甜更加清新誘人。
“睡麼?”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中的沙啞和欲念一道收斂,葉孤城為拂月理了理散亂的長發,將幾縷貼在她的臉上的撥開,輕聲問道。
這卻是有意逗弄了。這個吻已經在葉孤城的計劃之外,可是發乎情止於禮,如今時間地點都不對,葉孤城是絕對不可能唐突了他的小姑娘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