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江底銅棺充滿好奇,正有這意思,當下也不推辭,和血紅各收拾了一張小床,拉上簾子就睡了過去。我們這一路折騰過來,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身體和精神都處於極度疲倦狀態,沾床就睡了過去。
我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夢裏都是我爸的身影,他仿佛還沒離開,我陪著他爬上斷腸崖,看著他日複一日的用那些他自製的儀器測量水文。
我站在他身後,衝他背影喊了一聲,“爸……”
我爸扭頭看了我一眼,露出慈祥的微笑,他不是名震天下的李青人,也不是黥麵者的黥布,他更不是無數人眼裏的神,他隻是我的父親。
我渾渾噩噩的睡了很久,昏睡中被血紅叫醒,她已經洗漱一新,恢複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形象,我揉著眼睛爬起來,血紅告訴我,勘探船已經工作大半天了,王局派人請我們過去,可能有所發現。
我急忙起來洗漱,換上幹淨衣服,隨便拿了點吃的出了軍帳,外麵已經是人頭攢動,船隻和軍人混雜其間,忙成一片。
我們上了斷腸崖,王局在一張地圖上向工作人員指點著什麼,我仔細看了兩眼,發現是這一代的地質結構圖。
王局身邊坐的,是位老專家模樣的老頭兒,他一頭雪白頭發宣告著自己的資曆。
老頭兒猛的拍了一把地圖,言之鑿鑿的說:“我說過,這一帶地質結構穩定,不可能出現地震。再說,江底真有銅棺,這麼大的東西,我們的勘探船早就鎖定它位置了,你們749局說的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不存在的。”
見我們來了,王局衝我們點點頭,對我們介紹老頭兒,說:“這位是國家地質專家龍教授,我們請他作為這次勘察工作的顧問。”老頭兒哼了一聲,沒把我倆放在眼裏。
我也不太在意,這種老古董向來如此,古板傲慢,目中無人。
王局悄悄對我們說:“勘察過了,除了挖出一堆廢銅爛鐵,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勘探隊做了綜合全麵的勘察工作,給我們出具了一份報告,證明江底不存在什麼銅棺。”
我和血紅都呆住了,王局一臉疲態,看來他又是通宵未眠,可惜勘察效果不理想。
水文圖紙和昨晚拍攝的斷流圖紙,那隻銅棺赫然就在斷流中間,經過放大,變得異常清晰。
專家看到那張圖,就氣不打一處來,說:“你告訴我這是具銅棺,你得出結論的依據在哪兒?因為像麼?我們搞科研的,可不是用這種態度做事的,我們要從證據上得出結論,你說它是具銅棺,證據在哪兒?”
王局也陷入兩難。
我們都看過現場,知道長江斷流真的存在,也確定江底下一定有東西。
可老頭兒沒見過斷流,而且他想問題的方式跟我們也不一樣,他凡事講證據,用嚴謹的邏輯學知識分析事物,我們卻不一樣。
王局把專家送了回去,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秘書在旁邊勸說著他,他無奈的搖搖頭,擺了擺手。
我對江底銅棺充滿好奇,正有這意思,當下也不推辭,和血紅各收拾了一張小床,拉上簾子就睡了過去。我們這一路折騰過來,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身體和精神都處於極度疲倦狀態,沾床就睡了過去。
我這一覺睡的昏天黑地,夢裏都是我爸的身影,他仿佛還沒離開,我陪著他爬上斷腸崖,看著他日複一日的用那些他自製的儀器測量水文。
我站在他身後,衝他背影喊了一聲,“爸……”
我爸扭頭看了我一眼,露出慈祥的微笑,他不是名震天下的李青人,也不是黥麵者的黥布,他更不是無數人眼裏的神,他隻是我的父親。
我渾渾噩噩的睡了很久,昏睡中被血紅叫醒,她已經洗漱一新,恢複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形象,我揉著眼睛爬起來,血紅告訴我,勘探船已經工作大半天了,王局派人請我們過去,可能有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