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斷流……這是長江斷流啊……”血紅有些癲狂的高聲叫著,我的聽力瞬間恢複,目瞪口呆的望著血紅。
大地再次顛簸,我和血紅都被重重的甩出去,撞在洞壁上,我腦袋磕在石頭上,頓時一臉的鮮血。血紅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她狼狽的試圖爬起來,卻怎麼都難穩住身體。
山洞突然擺出朝下傾倒的角度,我倆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朝江裏倒下去,我手忙腳亂的想抓住什麼東西,固定自己的身體。可洞壁周圍都是光禿禿的,我心裏一虛,整個人變得更加緊張。
血紅在慌亂中抓住我的腳,我本能摸出烏金刀,一刀紮在洞壁上,刀柄直沒了進去,我往下墜落的身體,也因此定住。
血紅緊緊抱住我的雙腿,我伸出一隻手,將她拉了上來,她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整個山洞仿佛被倒立了過來,我倆像懸浮在虛空中。
血紅幾乎貼著我的臉,我能感覺到,她一身冷汗,原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
就在一瞬間,那種轟隆隆的聲音消失了,整個世界都陷入無邊無際的寧靜,長江斷流定格在我眼前,我看到江對岸無數江湖豪客散落在岸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曠世奇觀。
然後又是一陣顛倒,山洞重新回到原狀,江流重新合攏, 白光瞬間消失,黑暗重新降臨,整個世界又回複了最初的樣子。
我躺在山洞裏,血紅趴在我身上,我們良久才反應過來,血紅爬了起來,我們誰都沒察覺到尷尬,我倆走到洞口,外麵還是黑鐵一般的暗。江麵上漁船的燈火在江麵上異常刺眼,仿佛來自另一個幽暗的世界。
我和血紅麵麵相覷,我對血紅說:“長江斷流,是怎麼一回事?”
血紅咽了口唾沫,她還沒從顫抖中緩和過來,喃喃道:“這也是我聽來的一個傳說,就像血眼烏鴉出現,意味著腥風血雨。長江斷流,也是一個預言……”
“預言?”
“對,一個可怕的預言!”
我呆呆的望著血紅,月亮一點點的突破雲層,又鑽了出來,血紅那張俏麗的臉上滿是恐懼。她臉上全是水,我一時分辨不出來,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
“什麼預言?”
血紅突然緊緊抓住我的手,她鋒利的指甲剜進肉裏,可我渾然忘記了什麼是疼痛,她渾身都在顫抖,這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一種刻進骨子裏的恐懼。
“世界毀滅的預言。”血紅生硬的說。
她瘦弱的身體,在浩蕩的江水麵前,顯得那麼脆弱,我心裏湧起一陣悲傷的情緒,忍不住想嗬護她。
雖然我比她還弱小,可這時候的我,發自心底的想要保護她,給她溫暖,我握住了她的手。
血紅順勢靠進我懷裏,她緊緊抱住我,像要將身體鑲嵌進我體內一般,我能感覺到,她的絕望、孤獨和無助。
我寬慰她說:“就算長江斷流了,也隻是一個現象,怎麼就跟世界末日扯上關係了呢?都是妄言……妄言而已……”
“長江斷流……這是長江斷流啊……”血紅有些癲狂的高聲叫著,我的聽力瞬間恢複,目瞪口呆的望著血紅。
大地再次顛簸,我和血紅都被重重的甩出去,撞在洞壁上,我腦袋磕在石頭上,頓時一臉的鮮血。血紅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她狼狽的試圖爬起來,卻怎麼都難穩住身體。
山洞突然擺出朝下傾倒的角度,我倆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朝江裏倒下去,我手忙腳亂的想抓住什麼東西,固定自己的身體。可洞壁周圍都是光禿禿的,我心裏一虛,整個人變得更加緊張。
血紅在慌亂中抓住我的腳,我本能摸出烏金刀,一刀紮在洞壁上,刀柄直沒了進去,我往下墜落的身體,也因此定住。
血紅緊緊抱住我的雙腿,我伸出一隻手,將她拉了上來,她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整個山洞仿佛被倒立了過來,我倆像懸浮在虛空中。
血紅幾乎貼著我的臉,我能感覺到,她一身冷汗,原來她也有害怕的時候。
就在一瞬間,那種轟隆隆的聲音消失了,整個世界都陷入無邊無際的寧靜,長江斷流定格在我眼前,我看到江對岸無數江湖豪客散落在岸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曠世奇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