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我們全身濕透,山洞陰冷,我和丫兒冷得發抖,我抱丫兒在懷裏,像抱著一塊寒冰。丫兒臉都是紫的。
丫兒對我說:“不能再往前走了,再下去非凍死不可。”
我們也不能原路撤回去,我們察覺到山洞入口已經被追捕我們的人發現,我隱隱聽到獵犬的吠聲,我們不找到其它出口,勢必會落入他們手裏。紅門禁地的手段有多殘忍,丫兒已經對我科普過很多次,丫兒說,她寧願一頭撞死,也不想落入這幫人手裏。
“隻有你的生死掌握在他們手裏的時候,你才知道,魔鬼都比他們善良。”這是丫兒對我說的原話。
丫兒讓我放她下來,她的臉色恢複了一些,定了定神,對我說:“我有個辦法,或許可以救我們。”
我們已經陷入絕境,前有虎狼後有追兵,有辦法還不趕緊說,我不停的催她。
丫兒很嚴肅的說:“這個方法我考慮了很久,不是我故意拖遝,因為我也沒把握一定能成功。如果失敗了,後果會非常嚴重,嚴重到你我都不可能承擔。”
她少見的神情讓我清楚,這件事真的很嚴重,她喘口氣,繼續道:“成敗的關鍵其實不在我,在你身上。上次我在你身上種下黥麵術,你的反應讓我震驚,隻有真正的黥麵術高手才會達到那種境界。你如果能繼續保持那種狀態,我們就能成功,否則的話……”
她歎了口氣,沉默了。
我忍不住追問:“否則怎樣?”
丫兒苦笑,說:“玉石俱焚,我們倆全都完蛋。”
我對自己一頭霧水,沒辦法給丫兒確切的保證,丫兒、胭脂他們都懷疑我精通高深的黥麵術,實際上我一無所知,別說黥麵術,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幾次虎口脫險,都是巧合,我認為是運氣,胭脂和丫兒說不是。
所以,我也很無奈。
遠處的狗叫聲越來越近,從來人的腳步聲判斷,追來的人不下十個。如果丫兒沒受傷,我們說不定還有機會,這次意外溺水給丫兒帶來的影響出人意料的大,我以為黥麵術高手的扛傷害能力會很強,事實證明,我錯了。
“你想嚐試麼?”
丫兒盯著我眼睛,獵犬逐漸逼近,她目光如炬,“你隻有半分鍾時間考慮,不給你種黥麵術,我們隻能繼續朝前走,可能凍死在山洞裏,也可能會死在機關裏。我在那些屍體身上發現黥麵者的號簽,他們其中不乏高手,所以我倆,真的可能九死一生。”
時間緊迫,不容我多想,橫豎都是一刀,不如拚一次試試。我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當斷則斷,我答應了丫兒。
丫兒嘴巴緊抿,她讓我脫下衣服盤膝坐在地上,拿出一隻小布包,包裏一排銀針,丫兒抽出一支插在我背上。
銀針一指多長,她一針到底,疼得我渾身哆嗦。
她一針針的刺進去,兩分鍾不到,在我身上刺了多達九九八十一枚銀針,我幾乎疼暈過去。丫兒遞給我一支樹枝,我塞進嘴裏,樹枝被我咬得稀碎。
再加上我們全身濕透,山洞陰冷,我和丫兒冷得發抖,我抱丫兒在懷裏,像抱著一塊寒冰。丫兒臉都是紫的。
丫兒對我說:“不能再往前走了,再下去非凍死不可。”
我們也不能原路撤回去,我們察覺到山洞入口已經被追捕我們的人發現,我隱隱聽到獵犬的吠聲,我們不找到其它出口,勢必會落入他們手裏。紅門禁地的手段有多殘忍,丫兒已經對我科普過很多次,丫兒說,她寧願一頭撞死,也不想落入這幫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