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鬥法(1 / 2)

我看附近幾家店都有客人,就這家店沒人光顧,狐疑的說:“你不會是紋身師吧?”

大光頭更不好意思了,像被我戳穿隱私,他壓低嗓門說:“紋身我稍微會那麼點,盤下門麵,是為了泡司徒雪兒。這一年多來,我一共做了十單生意,賠償顧客的錢,遠比賺的錢多,臭名昭著,所以沒有客人。”

我被大光頭的坦誠逗樂了,他倒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我問他名字,他說朋友都叫他吳大膽。

我和吳大膽商量,我們找司徒雪兒,可不是為了男女的事兒,我們想找她打聽個人。既然我倆都是衝著司徒雪兒來的,不如一起合作,我們協助她接近司徒雪兒,贏得她的好感,而他幫我們從司徒雪兒嘴裏套出馬琪的下落。

吳大膽是個爽快人,立刻答應下來。我想吳大膽跟司徒雪兒坐了一年多對門,司徒雪兒的生活作息,他一定了如指掌,這些信息對我們來說,就是最有用的東西。

據吳大膽說,司徒雪兒是個很奇怪的女孩兒,她沒有朋友,除了客人,平時也不與人來往,更奇怪的是,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從不休息,風雨無阻的開店。

在她的人生字典裏,除了工作,再沒別的詞,更別說娛樂和社交。

吳大膽每次借著請她吃飯唱K搭訕,都會吃閉門羹,他騷擾多了,司徒雪兒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紋身,從此以後,他落下病根,晚上睡覺噩夢不斷,大熱天冒虛汗,去醫院卻查不出病因。

我們商議怎麼攻克司徒雪兒這座堡壘,張仙人突然捅了捅我,我抬頭一看,就看到雪兒紋身店前坐了一個要飯的。我定睛一看,才發現此人正是我們的老冤家,對李老實外甥下黑手的死要飯的。

我低聲對張仙人說:“他怎麼會盯上司徒雪兒?”

張仙人說:“咱們能找上他,別人當然也能,一路上這對煞星對咱們窮追不舍,你可得當心點。”

我知道乞丐多半是為了我身上那塊“血方印”來的,再加上他竊我錢包,害我身無分文,我對他恨的牙癢癢。

吳大膽是個莽人,他見我們對臭要飯好像很忌憚的樣子,提著一隻空酒瓶就出去了,我們還沒來得及喝止他,他已經提起臭要飯的,惡狠狠的罵道:“聽說你小子橫的很,知道這是哪兒嗎?知道那倆哥們是我吳大膽的兄弟麼?”

他朝我指了指,臭要飯的扭頭看了我們一眼,突然咧嘴笑了,笑的我直冒寒氣。

吳大膽罵罵咧咧的驅趕要飯的,他突然抱著肚子蹲下來,臉色大變,明顯有些不對勁。我和張仙人趕過去扶他起來,吳大膽捂著肚子慘叫說:“肚子……肚子好疼……”

他疼的地上打滾,臭要飯的靠牆角蹲著,冷冷的看著他,張仙人讓我扶吳大膽回去。他倒了一杯水,給吳大膽喂了一顆白色藥丸,吳大膽吃過之後,才緩和下來。

張仙人捋起吳大膽的袖子,他右手手腕上,有一條淡淡的爬蟲一樣的圖案。吳大膽解開衣服,隻見他肚皮上,有一團蟲子輪廓般的東西爬來爬去。

我看附近幾家店都有客人,就這家店沒人光顧,狐疑的說:“你不會是紋身師吧?”

大光頭更不好意思了,像被我戳穿隱私,他壓低嗓門說:“紋身我稍微會那麼點,盤下門麵,是為了泡司徒雪兒。這一年多來,我一共做了十單生意,賠償顧客的錢,遠比賺的錢多,臭名昭著,所以沒有客人。”

我被大光頭的坦誠逗樂了,他倒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我問他名字,他說朋友都叫他吳大膽。

我和吳大膽商量,我們找司徒雪兒,可不是為了男女的事兒,我們想找她打聽個人。既然我倆都是衝著司徒雪兒來的,不如一起合作,我們協助她接近司徒雪兒,贏得她的好感,而他幫我們從司徒雪兒嘴裏套出馬琪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