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不知道雲晨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不過他也不怕對方耍什麼花招。在他的眼裏,這晨曦傭兵團隻不過是一些乳臭未幹的小子罷了,就算雲晨有什麼陰謀詭計也無甚緊要,因為在強硬的拳頭下麵什麼計謀都是徒勞的。對此,山貓隻是冷哼一聲,示意雲晨繼續。
見到山貓的這幅模樣,雲晨也不在意,接著說道:“不知山貓團長對最近巴勒莫城裏錦毛鼠再現一事有何看法?”
聞言山貓也是微微一愣,,雲晨竟然冷不丁的扯到了什麼錦毛鼠這讓山貓心中一突,臉上也是陰晴不定,不過很快他又恢複的原狀,這樣的變化自然沒有逃過雲晨的眼睛。雲晨看到山貓如此反應心中也是冷笑一聲。
“錦毛鼠?我不太明白雲團長所指的是?”山貓不愧是在傭兵界裏摸爬滾打了多年,先前的一陣不鎮靜轉眼就被他的裝傻充愣所掩蓋。
看到山貓略帶做作的表情,雲晨也沒點破。“哦,那想必山貓團長剛好出門在外所以沒有得知此事。無妨,那我再想請教一下閣下對一度在巴勒莫城人神共憤的五鼠怎麼看。”
雲晨的再次提問讓山貓心生警惕,他仔細打量著對方,心裏也在琢磨著對方一直糾纏著五鼠的問題,是不是對方知道了什麼。不過他又轉念一想對方不可能知道的,這樣他心裏也微微安了下來,但是他表麵功夫還是要做到位的。“對於那五鼠,在下自然是知道的。對於那樣禍國殃民的敗類在下也是痛恨之極,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以瀉民憤。好在雲晨團長俠肝義膽隻身獨闖龍潭虎穴為民除害讓在下好生佩服也好生慚愧。而聽到雲晨團長手刃奸賊之時,全城人民無不拍手稱快,在下更是在夜間好好的痛飲了幾杯。如今在下能再次有緣碰到雲晨團長,這裏在下鬥膽代表全城百姓在此對雲晨團長表示感謝。”說完,這廝竟然還真的給雲晨鞠了個躬,要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別人還真被他的這一番真情所感染了。
是的,要是不知情的人會被感染,但是雲晨卻不會。麵對山貓團長這已經快要潸然淚下的煽情表演,雲晨一點都不為所動,反而鼻尖冷哼一聲。“哼,不知道在黃泉之下的那四隻老鼠聽到自己兄弟的這番會不會氣的從棺材裏爬出來。不,他們不在棺材裏,他們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就是想爬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裏爬起來了。”
雲晨的這番話不可謂字字誅心,就連晨曦傭兵團的人都覺得有點刺耳那就更別說山貓了。果然,山貓一聽雲晨所言登時勃然大怒。“雲晨團長三番兩次言語針對於我究竟是何意義?”
“哼,是何意義難道山貓團長還不知,你我都是明白人又何必遮遮掩掩。”
“莫名其妙,實在不知道你在發什麼瘋,我不再與你囉嗦,隻要我取回我的獵物你我就互不相關,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現在,你給老子讓他,不然老子認你可老子手上的刀可不認你。”惱羞成怒的山貓一個勁的咆哮著,手中的刀在胸前劃拉著。那反射的光線格外讓人刺眼。
“事到如今,閣下還是不想承認嗎?山貓團長,不對,應該是神秘的五鼠,錦毛鼠閣下!”
“什麼,他是錦毛鼠?”
“不會吧,難道那無惡不作的錦毛鼠一直就是他,怪不得大家一直找不到他了,原來冒充傭兵生活在城裏啊。”
“是啊,是啊,燈下黑果然有道理啊。”
雲晨的話一出,頓時就掀起軒然大波。這個消息實在是勁爆了,勁爆的讓他們都愣住了。
“不可能,他怎麼知道的,不可能,絕不可能。冷靜一定要冷靜,說不定是這小子故意詐我的,哼,這種伎倆也敢在我麵前逞能。”山貓同樣也被雲晨的話嚇倒了,背脊上也瞬間滲出絲絲冷汗,可他依舊認定這是雲晨故意如此,所以他依舊將心安下來。
“血口噴人,想不到雲晨團長年紀不大可是牙口卻好生厲害,隻是你所說之事太過駭人。你說我是那錦毛鼠,你可拿的出證據,如若不然在下今天就要好生代你家大人好生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著禍從口出。”
山貓放出的狠話雲晨隻當沒聽見,而且他敢斷言山貓就是錦毛鼠自然是有著十足把握的。“證據,原來山貓團子還不死心啊。既然山貓團子想要看證據那我就拿出證據給你看。”
山貓聽到雲晨真的要拿出證據心中也是一驚,再想出言阻止卻也來不及了。
“這證據其實一直就在閣下的身上,就是不知道山貓團長敢不敢拿出來。”
本來被雲晨所說的證據嚇到的山貓此時又聽雲晨說證據就在他的身上也是一愣,接著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話,雲晨團長說證據就在我身上,可在下孑然一身,不知道雲晨團長所說的證據又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