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宜邊喘氣邊附在曾玫的耳邊,小聲說:“我怕他把你劫走,然後帶你遠走高飛,那我豈不是再也找不著你了!”
曾玫聽了掩嘴直笑,小聲答道:“瞧你,想哪兒去了。人家隻是來與我辭別。”
“咳咳……!”蔣儀幹咳兩聲,他若不幹擾一下,這兩個人完全視他不存在啊。
曾玫見蔣儀故意幹咳,不禁臉紅,她拉著安承宜來到蔣儀麵前,道:“承宜,蔣公子已辭去尚書之職,要帶著親族歸隱祖籍,今日特意上門來辭別。”
安承宜聞此,對蔣儀的敵對心理突然就消失了,他不知說什麼好,他可不會誇自己的情敵,便禮貌朝蔣儀作了一個輯,“不知蔣公子祖籍在何處?”
蔣儀深深作輯回禮,回道:“西南邊陲之地。那裏的百姓雖然貧苦,但民風尚可,完全可以作為我的安身立命之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安承宜突然對他心生了些敬佩之意,不過,他絕對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蔣儀又道:“安駙馬,皇上對你一直信任有加,若你能將安頓安姓親族之事完完全全地稟告給皇上,不要有絲毫隱瞞,我相信皇上會更加信任你的。”
安承宜先是一怔,他沒想到蔣儀已知道了此事。
他朝蔣儀再走近了些,誠懇道謝,“謝蔣公子提醒。”
蔣儀隻是回了他與曾玫一個解頤笑容,便轉身上了馬,策奔而去。
安承宜看著蔣儀遠去的背影,突然同情起他來,“玫兒,其實……蔣儀也挺不容易的。”
“其實他這樣也挺好。他那些蔣家親族你又不是不知道,愛作祟,他帶那些人回了祖籍,朝庭也能得以安寧。況且,他若在西南之地娶個娘子好好過日子也不錯,聽說那裏的姑娘最溫柔體貼了。”
“哦?那你呢?”安承宜轉身看著她,撒嬌道,“你是不是也要溫柔體貼一點,不要總對我那麼凶嘛。”
“嫌我不夠溫柔體貼的話,那你也可以找西南之地的姑娘呀!”曾玫笑著轉身回府。
安承宜追了上來,從她身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啊!你……你幹嘛?快放我下來!”曾玫驚道,見安承宜正樂著朝她笑,沒有一點想放下她的意思,她隻好小聲求饒,“算我求你了,放我下來吧,府裏那麼多下人看著,有礙觀瞻。”
“不!我抱著自己的娘子怎能算有礙觀瞻?”他就這麼抱著她往府裏走,他感覺自己快幸福死掉了,因為蔣儀走了,再也不會來打擾他們的生活了。
曾玫羞得把頭埋在他的懷裏,不讓下人們看到她緋紅的臉。
下人們剛才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這下又見他們這般親昵模樣,都低著頭、紅著臉,不敢看他們。
當然,下人們之所以臉紅,是替他們倆臊得慌。
回了房,曾玫掙紮地下來了,安承宜故意轉身往外走。
“你去哪?”曾玫急道。
安承宜故作嚴肅道:“你不是說,大白日的……”
曾玫羞澀一笑,臉色已潮紅,她走到安承宜麵前,突然往安承宜身上一跳,胳膊吊著他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不許走!”
“嘖嘖嘖……玫兒,你可是越來越不矜持了。”
“還不是被你拐帶壞的!”曾玫羞道,緊纏著他的身子。
安承宜微聲道來:“玫兒,我們生個孩子吧。”
“嗯……好。”曾玫嬌、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