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1 / 1)

侯爺這時有些心動了,又加緊地道,“老話都說坐吃山空,我尋.

“若它真有毒性,豈有驗不出來的道理!你今日除了用膳,可吃過別的不當之物?”曾義恩心裏是無法接受府中會有人蓄意殘害這等事的。

薑姨娘委屈地說:“我這都是第三胎了,自知什麼該吃不該吃,何況還有冠大夫提醒著,我哪能吃錯東西。今日我除了用過三頓膳,就隻喝過一碗安胎藥,另外可是什麼都不曾吃啊。”

“安胎藥?什麼時候喝過?”曾義恩犯疑地問。

“就在晚膳前約摸半個時辰,我每日都要喝一碗的。”

冠大夫聽了嚇得直往曾義恩麵前跪,身子顫顫地說:“這安胎藥可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薑姨娘都喝一個月了。我早在一月前就把藥材分裝成小包,交給倚碧閣,讓她們每日拿出一包,熬好給姨娘喝的。”

他此話一出,倚碧閣的丫鬟婆子們又嚇得通通跪著匍匐過來,皆哭著說她們隻按照著冠大夫囑咐的那樣,每日拆開一包文火熬兩個時辰,然後就倒出來給薑姨娘喝,她們可是什麼也沒做,什麼也不知道啊,何況她們伺候薑姨娘多年,感情深厚,又怎麼可能害她呢。

曾義恩被她們這一鬧,頭疼得厲害。

這時周大夫、何大夫、葉大夫都來了。

他們將飯菜一一驗過,沒有問題。再把剩下沒熬的所有藥包一一拆開驗過,仍然沒問題。

“把今日熬的藥端過來驗!”曾義恩頂著鐵青的臉命道。

這下倚碧閣的丫鬟婆子們都愣住了。

“侯爺,今日熬過的藥姨娘都喝了,碗也洗了。藥殘渣下午就倒進泔水桶送到膳堂去了。而且……而且……這個時辰了,膳堂的人肯定早就和別的泔水混在一起,拉出府外倒入泔水坑裏了。”柳兒如實報來。

倚碧閣頓時氣息凝滯,個個連氣都不敢出。

這一碗藥看來無所查證。

薑碧玲怕曾義恩懷疑是自己閣裏伺候她的人幹的,便道:“這事不關我房裏人的事,也不關冠大夫的事。她們都是盡心伺候我的人,絕不可能做這等惡事,若要害我也不會等到今日。冠大夫已細心照料我生過兩胎了,也絕不會生此心,何況他也沒有害我的理由呀。我敢肯定是……是那兩房的人害的!”她說著便瞪眼瞧著李姨娘。

李姨娘聽了嚇了一大跳,連忙也跪地,急辯道:“侯爺,薑姨娘腹中的胎兒還未出世,與我無冤無仇的,我怎麼可能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說完這些她又想起自己毫無作案的可能,又向薑姨娘辯解道,“薑姨娘,你可不能因為自己失了胎兒,就能張口胡謅,什麼事你可都得講證據,除了得知你有喜那日,我遣人送過來一對老玉鐲子和布匹,此後我芳香閣裏可從未有人來過你這裏!”

“芳香閣裏送過來的那些東西呢?”曾義恩問柳兒。

柳兒回道:“那日她們送過來後,姨娘就叫我放到後房裏去了,不曾動過。”

枝兒飛快地跑後房裏將那些東西取出來,幾位大夫一一驗過,都搖頭說毫無問題。

曾義恩嗤鼻,對薑姨娘道:“你別瞎懷疑!芳香閣無人來過,而這些東西既然你都未曾動過,又哪來的毒!何況這都過了一個多月,哪能等到今日才發作?”

他是十分相信李姨娘品性的。

這時高夫人帶著一行人過來了,薑姨娘一見到她,又指道:“若不是李姨娘,那肯定就是……就是夫人,她平日裏假裝仁慈對我好似多親近,其實她心裏根本容不得我!”

高夫人剛進來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便被薑姨娘劈頭蓋臉地說這等不入她耳的話,氣得簡直想上前撕了薑姨娘的嘴。

不過她早養得一身沉穩的性子,極力壓住火氣,正色道:“碧玲妹子,你來府後,我何時對你差過?我又怎麼容不得你了?你這又不是頭一胎,我用得著要害你嗎?我已有了兩個兒子,難道還見不得你生一個兒子?你懷哪一胎時,我不是將我嫁妝裏極貴重的東西送來你這的?這次我連我母親送我的博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