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瓷小姐還沒接觸到這種場麵。”盧約笑著說,“她還隻是剛剛出道,接拍的電影還沒有跑宣傳,頂多就隻是上了個綜藝節目。不過跑宣傳的話也跟這種場麵差不多,繁瑣而又麻煩。藝人表麵光輝靚麗,實際上他們就算幾天幾夜沒好好休息,也還是要掛著笑臉麵對大眾。”
“可小瓷姐現在的身體……”同修很是擔心,他今天是不可能有時間去探望景瓷了,病情是否好轉他根本不知道。他在這裏參加了小小的招待會就累成這樣,那景瓷身體虛弱能撐得住嗎?
“先不要想太多。”盧約敲了敲同修的腦袋瓜子,“先應付好眼前的再說吧。”
放映正好隨著盧約的語音落下而結束,四周的燈光瞬間亮起。眾人又一次回到了台上,接受記者提出的問題。
“018號,xx報社記者提問時間。”
“你好。”那名穿著休閑服的記者站了起來,臉上戴著大大的墨鏡,聲音裏透著說不出的令人抵觸的語氣,“我想請問同修先生,你對缺席的景瓷小姐的看法。”
“看法?”同修沒想到女人會提這種奇怪的問題,但他還是回應了,“演藝精湛,為人隨和。”
“哦?是嗎……”女人的嘴角詭異的一揚,“我聽到過一些小道消息,說是景瓷小姐在《星光六日》裏奪了黃天後的演唱曲目,出盡風頭,對前輩很是不尊重呢。”
“抱歉,既然你都說是小道消息了,就請不要人雲亦雲。”同修的表情冷淡了不少,看著女人的目光裏多了厭惡和警惕。
“這位記者,我們在招待會正式開始之前就有說過,請不要提出與本產品無關的話題,還請見諒。”盧約就比同修老練得多,他沒有把自己的情緒表露在外,就連眼裏都是一片深邃,全然無法探測。麵對這種情況,他依舊是麵上帶笑,發揮他紳士的一麵朝女人說道,“雖然不能提問私事,但可以多了解我們的產品。”
“不了,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女人說著,便坐回了座位上,唇邊的的弧度愈發的深了。
她的行為令台上的幾人紛紛感受到了危機感,但招待會才開了一半,根本就不能花太多時間探究女人的來曆。於是,這場招待會風平浪靜的進行。當然,這隻是表麵。
“找不到人?”秦邵東用手指劃開病床上躺著的景瓷的額前碎發,眼裏一片冰冷,他通著盧約的電話,沉聲道。
盧約此刻也是麵色凝重,“是的,就像是人間蒸發,絲毫沒有蹤跡可尋。”
兩個男人都沉默了。而他們自是清楚,目的這麼明顯的就是要黑景瓷,十有八''九就是樓中道的人!
可他們一直想不通,明明景瓷不曾得罪過什麼勢力,為什麼會突遭橫禍?
秦邵東想起他和景瓷的第一次見麵,酒吧的包廂裏,肥頭鄭被景瓷打到見了血,那時的景瓷自然也是受了挺重的傷。可他調查過了,在他遣人去把肥頭鄭一家進行封殺後,他便可以確定那些人再無東山再起的機會,與樓中有道的交集的機率近乎為零。
那麼,是黃凝?
不,秦邵東果斷的排除了。一個靠男人作威作福的女人能成什麼大事?若是有心機的話也用不著等到現在才開始她的計劃。關於景瓷的事,秦邵東是掌握的一清二楚,他連黃凝背後的靠山都查到了,是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來挑戰他的底線的。
除了這兩個人,秦邵東實在找不出還有什麼人是跟景瓷的過節較大的。
生平頭次有什麼事情超出他的掌握,偏偏還事關景瓷,他不能拿景瓷來開玩笑,所以必須比之前所做的一切決定還要深思熟慮。
秦邵東俯下身子,低頭親了親景瓷的額頭。
“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