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約低頭就能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倚在自己肩上,心情不由得輕快起來,小心翼翼的環住同修,把人圈在懷裏讓他睡的舒服一點,盧約感受著少年均衡的呼吸出來的熱氣灑在他的鎖骨處,眸光溫柔。
旁邊站得近的主持人一把將手掩著眼睛,暗歎盧約和同修在大庭廣眾下“大秀恩愛”,雖然看見的隻有他一個人,但好歹也收斂收斂啊兩位。
好在同修沒有讀心術,不能探測到主持人的心理活動,否則這位思想不把關的男人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放映結束了?”同修半張著眼,扭頭看著盧約。
盧約點點頭,“差不多了,本來還想叫你醒來的。”
“真困呢……”同修睡眼惺忪,他伸起手揉了揉眼睛,對盧約說道,“真是麻煩,還得接受提問,不知道小瓷姐怎麼受得了。”
“景瓷小姐還沒接觸到這種場麵。”盧約笑著說,“她還隻是剛剛出道,接拍的電影還沒有跑宣傳,頂多就隻是上了個綜藝節目。不過跑宣傳的話也跟這種場麵差不多,繁瑣而又麻煩。藝人表麵光輝靚麗,實際上他們就算幾天幾夜沒好好休息,也還是要掛著笑臉麵對大眾。”
“可小瓷姐現在的身體……”同修很是擔心,他今天是不可能有時間去探望景瓷了,病情是否好轉他根本不知道。他在這裏參加了小小的招待會就累成這樣,那景瓷身體虛弱能撐得住嗎?
“先不要想太多。”盧約敲了敲同修的腦袋瓜子,“先應付好眼前的再說吧。”
放映正好隨著盧約的語音落下而結束,四周的燈光瞬間亮起。眾人又一次回到了台上,接受記者提出的問題。
“018號,xx報社記者提問時間。”
“你好。”那名穿著休閑服的記者站了起來,臉上戴著大大的墨鏡,聲音裏透著說不出的令人抵觸的語氣,“我想請問同修先生,你對缺席的景瓷小姐的看法。”
“看法?”同修沒想到女人會提這種奇怪的問題,但他還是回應了,“演藝精湛,為人隨和。”
“哦?是嗎……”女人的嘴角詭異的一揚,“我聽到過一些小道消息,說是景瓷小姐在《星光六日》裏奪了黃天後的演唱曲目,出盡風頭,對前輩很是不尊重呢。”
“抱歉,既然你都說是小道消息了,就請不要人雲亦雲。”同修的表情冷淡了不少,看著女人的目光裏多了厭惡和警惕。
“這位記者,我們在招待會正式開始之前就有說過,請不要提出與本產品無關的話題,還請見諒。”盧約就比同修老練得多,他沒有把自己的情緒表露在外,就連眼裏都是一片深邃,全然無法探測。麵對這種情況,他依舊是麵上帶笑,發揮他紳士的一麵朝女人說道,“雖然不能提問私事,但可以多了解我們的產品。”
“不了,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女人說著,便坐回了座位上,唇邊的的弧度愈發的深了。
盧約低頭就能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倚在自己肩上,心情不由得輕快起來,小心翼翼的環住同修,把人圈在懷裏讓他睡的舒服一點,盧約感受著少年均衡的呼吸出來的熱氣灑在他的鎖骨處,眸光溫柔。
旁邊站得近的主持人一把將手掩著眼睛,暗歎盧約和同修在大庭廣眾下“大秀恩愛”,雖然看見的隻有他一個人,但好歹也收斂收斂啊兩位。
好在同修沒有讀心術,不能探測到主持人的心理活動,否則這位思想不把關的男人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放映結束了?”同修半張著眼,扭頭看著盧約。
盧約點點頭,“差不多了,本來還想叫你醒來的。”
“真困呢……”同修睡眼惺忪,他伸起手揉了揉眼睛,對盧約說道,“真是麻煩,還得接受提問,不知道小瓷姐怎麼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