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那人說,咱們嫁出去的8個姑娘,可都是漂漂亮亮的、水水靈靈的、全全渙渙的好姑娘;可是,咱娶來的這一個媳婦,還是個殘廢人。
中原在這裏崛起——燦爛輝煌的鞏義之路具有五千年悠久曆史的文明古國,何以向世人炫耀?地大物博.人口眾多,輝煌的過去,燦爛的文化,一部《詩經》嗎?司馬遷的《史記》嗎?唐詩嗎?宋詞嗎?元曲罷,明清小說罷,其中尤以唐詩最為絢麗繽紛,唐詩之中又以李白、杜甫之作影響最為深遠。唐代詩人韓愈寫道:“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
又由於杜甫的詩充溢著熱愛祖國,熱愛人民,不惜自我犧牲的崇高精神,所以自唐代以來,他的詩被公認為“詩史”。正是這種緣故,為杜甫撰墓誌銘的元稹說:“詩人以來,未有如子美者。”
大詩人自居易稱杜濤是“貫穿今古,艦縷格律,盡工盡美。”這就難怪宋代詩人陸遊有詩日:“此老至今原未死。”。
公元1961年12月15日,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舉行的世界和平理事會主席團會議上,決定將杜甫列為當年紀念的世界文化名人之一。
被譽為詩聖的杜甫,就誕生在弼南省鞏義市城東的“南窯灣”村一孔平平常常的窯洞裏。窯洞背靠宛若筆架形態的山巒,上有綠鬱的樹叢,豐厚的“草,下有如帶的小溪在潺潺流動。山後有塊天然的小盆地,傳說那是杜甫磨墨作詩的“硯台池”。
朱德同誌這樣評價杜甫:“草堂留後世,詩聖著千秋。”
郭沫若同誌說:“世上瘡痍,詩中對哲,民間疾苦,筆底波瀾。”
楚圖南同誌說:“萬方多難萬萬愁,詩筆縱橫一覽收。”在陝南流傳有這樣一首民歌:
唐朝詩人有杜甫,能知百姓苦中苦。詩歌作了千萬卷,不留千古存萬古。是的,深諳人民疾苦的詩人,能把勞苦大眾的悲切心聲傳遍寰宇,流傳千古。但對“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殘酷現實,隻能報之以無奈的歎息。
鮮活的太陽大踏步進取她卻甩不掉陰影的形體日轉星移,滄海桑田。當流水歲月悄然逝去一千多個寒暑之後,詩人的故裏又是何樣春秋?
請看新聞:《改革,找到了財源》鞏縣經濟體製改革紀實之一——由於國家投資、信貸規模的壓縮,不少地方出現資金短缺現象,然而在省經濟體製改革試點的鞏縣,工業總產值仍每年以百分之二十五的幅度遞增,出現了資金緊中有活的局麵。
《改革,企業增添了活力》鞏縣經濟體製改革紀實之二——放權、讓利,多種形式的承包經營責任製,使鞏縣的企業放開了手腳,增添了活力。
就在鞏縣於改革開放之路上大踏步前進時,一家報紙披露了這樣的消息:《鞏縣假劣複混肥流入廣西》河南、湖北等地生產和銷售的大批假化肥和劣質化肥流入廣西壯族自治區農村,75萬多畝水稻施用後普遍枯黃,造成不同程度的減產。農民強烈要求依法嚴懲假劣化肥的生產者和明知內情的經營者。
不日,河南省兩家大報刊登了這樣的消息:《鞏縣公開處理偽劣複混肥事件》。取締了28個無證經營廠家,對問題較大的7個廠家和個人沒收全部非法收入,建議司法機關追究法律責任。
在上述事件發生的前兩年,鞏縣有關部門已經注意到複混肥的嚴重問題,當時的《河南日報》曾刊登《鞏縣對八家複混肥廠作出嚴肅處理》的文章,文中寫道:“不許以次充優、以假充真的產品坑害農民。”
然而,由於鞏縣工業,特別是鄉鎮企業的發展迅猛異常,到1985年時已達兩萬多家,品種2000餘個。又由於一些廠家的小農意識、短期行為,不顧用戶利益,不講經營道德,加之主管部門缺乏經驗,對大麵積繁雜的新興工業生產,很難加以控製和規範他們的行為。直至1987年,開展了“愛鞏縣,講信譽”活動,情況出現了大的轉機。《河南日報》於同年4月6日刊登了這一消息:“今後,不合格的產品不準銷售、出境;發現有售出不合格產品,要向顧客退貨賠款;不具備生產合格產品條件的廠子,有關部門要吊銷其營業執照。”文中還說,“成績突出,問題驚人。”令人同樣驚訝的是,不論外部環境如何變化,鞏縣的經濟一直在穩定持續地發展著,上升著,到1986年,全縣工農業總產值達9.4億元,財政收入4668萬元,均居河南省諸縣之冠。省委領導多次提出要全省學習推廣鞏縣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