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月說不出來,暗暗恨道:“本帥不逃,難道還等著被你繼續褻玩?!”
羽鴻伸手過去,輕輕替宛雁把散落在玉容上的幾縷發絲,別到她耳後,看著她,誠摯地說道:“宛雁,三年前那些事,我都放在心頭,我不爭,是因為我爭不過。再說,我後宅也沒有位置安置你,你去了東宮,好歹還是良娣,我望你好。你進府那天發生的事,全是我的錯,我玷汙了你女孩兒家最寶貴的,你心頭恨我怪我是應該的……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請你諒解,也求你給我個機會,對你負責。你若不肯原諒,等你病好了,想去哪,我便送你去。隻是你離開了鳳都,無依無靠,能去哪裏呢?你不要跟我鬥氣,要想清楚,不要流落在外麵沒人照應。我也知道,憑你的家世,不該把你收為家姬,該給你個正經的名份。可是,我這王府不清靜,後宅也容不下你,我隻能暫時把你收為家姬,放在我身邊,才好照應你……你若不想跟著我,也不必急著離開,急著避我躲我。”說到這裏,羽鴻把手收了回來,正色道:“我羽鴻可以以理郡王的名義發誓,你若無意,我對你當以妹相待,以禮自持,絕不相欺,日後找戶好人家發嫁,讓你一世安樂。因此呢,你隻管安心養病,一切等你病養好了再說,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
這些話,羽鴻說得非常誠摯,對於那一晚發生的事,羽鴻沒有一點推諉狡辯,既願意承擔後果,又願意尊重宛雁的意思,完全沒有把宛雁當成是教坊司的樂伎加以玩弄,玩弄完了就丟開的意思。
關山月聽得滿心不是滋味,大不樂意,暗道:“宛娘子長得好看,你當然樂意承擔後果了!若宛娘子是個醜八怪,你倒是承擔後果試試?”
關山月正在心頭大肆腹誹,卻感覺到自己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在動,然後聽見從自己嘴裏吐出來的聲音:“奴家不敢怨怪殿下,能在殿下身邊,便好。”
關山月大吃一驚,大叫:“這麼不要臉的話,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說的!不是我說的!”可是,她卻完全發不出聲音,也張不動嘴。
宛雁忽然開口說話了,羽鴻大喜,叫道:“宛雁,你能說話了?太好了!”
“嗯,奴家沒事,有勞殿下惦記了。”
聽著這一連串不是自己說的話從自己的嘴裏吐出來,關山月心頭急得上火,這麼無恥不要臉的話怎麼能從自己嘴裏吐出來呢?!她知道是宛雁控製了身體說出來的話,宛雁明明是被這男人幹-死的,論理宛雁便該跟這男人死磕到底!可是,聽宛雁話裏的意思,似乎還想跟從了這男人?尊嚴不講了,貞潔不講了,連殺身血仇也不講了?關山月很想逮住宛雁,大聲質問她:你他媽是不是人?一點血性都沒有!
當羽鴻聽單正推測,說宛雁是自己籌劃了從聽鬆堂逃跑的時,心頭便有些忐忑。他想,他跟宛雁發生了那種事,宛雁成了他的女人,宛雁若還有點貞潔觀,知道從一而終,自然隻能跟著他了。憑他郡王的尊貴身份,肯對教坊司聲名狼籍的樂伎負責,宛雁該當感激不盡才是。然而,宛雁卻一聲不吭地逃跑了,顯然沒把郡王爺的負責任當回事,甚至不願意跟從他。這讓羽鴻再次覺得,宛雁跟世上別的女子極是不同。
關山月說不出來,暗暗恨道:“本帥不逃,難道還等著被你繼續褻玩?!”
羽鴻伸手過去,輕輕替宛雁把散落在玉容上的幾縷發絲,別到她耳後,看著她,誠摯地說道:“宛雁,三年前那些事,我都放在心頭,我不爭,是因為我爭不過。再說,我後宅也沒有位置安置你,你去了東宮,好歹還是良娣,我望你好。你進府那天發生的事,全是我的錯,我玷汙了你女孩兒家最寶貴的,你心頭恨我怪我是應該的……隻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請你諒解,也求你給我個機會,對你負責。你若不肯原諒,等你病好了,想去哪,我便送你去。隻是你離開了鳳都,無依無靠,能去哪裏呢?你不要跟我鬥氣,要想清楚,不要流落在外麵沒人照應。我也知道,憑你的家世,不該把你收為家姬,該給你個正經的名份。可是,我這王府不清靜,後宅也容不下你,我隻能暫時把你收為家姬,放在我身邊,才好照應你……你若不想跟著我,也不必急著離開,急著避我躲我。”說到這裏,羽鴻把手收了回來,正色道:“我羽鴻可以以理郡王的名義發誓,你若無意,我對你當以妹相待,以禮自持,絕不相欺,日後找戶好人家發嫁,讓你一世安樂。因此呢,你隻管安心養病,一切等你病養好了再說,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