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的人很多好不好,我們並沒有親戚不關係,陳爺爺的事情具體我也不清楚,不過聽我爸說陳爺爺當年好像是軍隊的人,不過已經退下來的,現在的他也廣州開了家武館。”陳璐對陳聖的事情知道不多,不過陳橫一直告訴她一定要尊敬這位老人,陳橫很少讓陳璐這樣對一個人的,既然陳橫這麼說陳璐就會去做,而且連她父親都尊敬的人,她又怎麼會不尊敬。
“開武館?什麼武館?”夜天刑一聽陳聖也是開武館的,心中立時來了興趣,陳聖的實力應該不弱,有機會他倒是要去討教幾手。
“好像叫聖武堂,距離你住的別墅並不遠的,開車也就十幾分鍾的路程,你感興趣我改天可以帶你去。”夜天刑是個武癡,這從上次去見蔣虛清就能看出來,陳璐看到夜天刑此時樣子也是明白了他的心思。
“好,明天早上你來接我,我們去聖武堂。”估計要不是他今天體力消耗過大,又是受了些傷,他很可能現在就會直接叫陳璐帶他去聖武堂找陳聖。
第二天一早,陳璐便是如約來到夜天刑的別墅開車載他去聖武堂了。
“你還真是個武癡,我哥雖然喜歡武術功夫,但是比起你還是差遠了。”陳璐雖然有些抱怨的味道,但卻是帶著笑意,她感覺夜天刑認真起來還是很有魅力的,她會喜歡上夜天刑也是跟夜天刑的這份認真模樣有著幾絲的關係。
“嘿嘿,沒辦法,從小就這樣。”夜天刑的身上散發這一股濃濃的藥味,昨天的他身上也是受了幾處上,所幸沒傷的骨頭,不過醫生本來還是建議他在醫院休息治療的,但因為心中急著去聖武堂,他便是隻包紮了傷口便是出了院。
聖武堂並不像夜天刑以前所見的武館開在商業中心位置,或是位於高樓大廈當中,這聖武堂是一處宅院,這處宅院看起來並不大,青磚琉璃瓦的宅院帶著幾分古樸之氣,雖然還未進入到聖武堂內,但練武的嘿哈之聲卻是已經傳到了夜天刑的耳中。
“聖武堂”
宅院匾額是以大理石打造的,聖武堂三個大字蒼勁有力,而在看到這塊匾額的時候,夜天刑心中也是一驚,他發現這三個字並非是雕刻打磨上去,而是人用刀劍類的利器刻上去的。
“好厲害,不知道是誰刻上去的,力道如此之足,這人的實力至少也是化勁吧。”夜天刑自問憑他現在的實力,明勁內勁協調之下在大理石刻字倒不是不能,但絕對達不到眼前聖武堂三個字這般協調,每一筆都是力道均勻,夜天刑現在還做不到。
“陳璐,你怎麼來了?”而就在夜天刑還在欣賞聖武堂三個字的時候,幾個身穿黑色長褲,白色半截袖的年輕人也是從聖武堂內走了出來,領頭一人看到陳璐的時候顯然有著幾分欣喜和驚訝。
“陳大哥,我是陪他一起來的,他想要來拜訪陳爺爺。”陳璐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看來跟著人也是熟人。
“嗯,想見我爺爺?”這人名叫陳衍,是陳聖的孫子,因為陳橫時常會帶陳璐來探望陳聖,所以跟陳璐還算熟悉。
陳聖在廣東的名望很高,這跟他抗戰時期當過某軍的軍長有著一定的關係,雖然後來退了下來,但是以前在他手底下當過兵的人很多卻都成長起來了,其中也不乏軍區將軍,和身居要職的政界之人,所以就算他現在退了下來,但在軍政兩界當中還是有著一定的威望的。
當年他剛退居二線的時候,根據國家高層的意見是讓他留在北京安養天年的,但是因為陳聖從小習武出身,大半輩子都是為國家忙碌,老了也是想回到家鄉,便是回了廣州開了這家聖武堂,所以平日裏想要來拜訪陳聖的人很多,陳衍到時也不感覺奇怪。
而當陳衍眼睛看向夜天刑時,心頭也是一顫,陳衍昨天便是陪著陳聖觀看擂台賽的那名年輕人,他也是看到夜天刑昨天的出手,功夫也是在他之上,習武之人心胸豁達,而對於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小,卻是將功夫練到高出自己境界的人也是由衷的佩服。
“您好,請問陳老在麼?”這名年輕人夜天刑也是看到了,此時聽到對方竟然是陳聖的孫子,夜天刑也是笑著問道。
“在,這邊請。”陳衍身體微側,對著夜天刑比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