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夜天刑也是看向將自己從死亡邊緣救下來的人,這人是一個身穿黑色練功夫,頭發花白的老者,這個人夜天刑並不陌生,他在跟周景元和薑白鶴擂台之戰的時候,這人都是見證人。
“陳聖,難道他跟你有什麼關係不成,為何你要出手。”
這個用扔鞋子砸永雄手腕的人正是陳聖,從永雄的話來看他也是認識對方,而且還知道對方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夜天刑竟然從永雄的口氣重感覺到他對陳聖竟然有著幾分的畏懼。
雖然陳聖給夜天刑當過兩次的見證人,但他對陳聖的身份卻一點都不了解,他隻能通過對方能夠兩次給自己當見證人來判斷對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可能在有這麼多黑白兩道人在場的情況下來當見證人。
“永雄,你乃是少林武僧的教官,少林大師,對於擂台賽的規矩不會不懂吧,延火和夜天刑之前都是簽過生死書的,就算你是延火的師傅現在這麼做也不合適吧?”陳聖的臉色此時並不好看,臉上怒意很是明顯。
今天的擂台戰是在廣東黑白兩道很多人見證下進行的,延火和夜天刑交手前也是簽了生死協議,所謂生死勿論,但現在永雄這麼做根本就是在破壞規矩,也是在打廣東武術界人的臉,身為一名廣東武術界的元老人物,陳聖怎麼會不站出來。
永雄被陳聖說的也是眉頭一皺,他剛才心中一怒卻是忘了這茬,一心光是想著為延火報仇了。
“永雄我明白你心中的難過,延火是你的愛徒,他死在你的麵前你心中肯定不舒服,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我們也理解,隻要你就此作罷我們也不會給予追究你看如何?”陳聖此時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永雄畢竟是少林武僧的教官,本身實力不說,在國內武術界也是有著幾分的名氣,而陳聖的話此時也是在給對方台階下。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確實有些過分了,各位廣東武術界的朋友請諒解,你們帶上延火的屍體,我們走。”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就算永雄是少林武僧教官也不能破壞,如果他破壞了那麼就算是少林寺想要保他也保不住,永雄對著身後的兩名武僧擺擺手示意他們帶著延火的屍體。
“請!”陳聖微微一笑,也是做了個請的收拾。
“各位後會有期。”永雄最後瞪了夜天刑一眼,而後又是對著周圍的人拱了拱手,便是帶著幾名武僧和延火的屍體離開了。
吳文然見今天也是不會有什麼結果了,又怕引火燒身便是緊跟著永雄等人離開了。
“謝過前輩。”永雄等人離開,夜天刑心中也是鬆了口氣,他此時的戰鬥力有所下降不說,周圍的悍君和宋凱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對方永雄,若是打起來他身邊這幾個人根本打不過永雄和他所帶的武僧。
“不用謝,大家同為廣東拳師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何況永雄確實破壞了江湖規矩。”陳聖善意一笑,看向夜天刑的眼中帶著不加掩飾的讚許。
永雄的背後是少林,而是又是成名多年的高手,但夜天刑麵對永雄時雖然明知不敵,卻沒有絲毫懼意,這份膽識陳聖很是欣賞,而夜天刑能夠在這般年紀有如此實力他也是他欣賞對方的原因。
“天刑你沒事吧?”陳璐此時已經醒了過來,見夜天刑還在擂台之上,便是跑了上了,拉著夜天刑緊張的問題。
“我沒事,多謝陳前輩救了我。”夜天刑此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他就是再木訥也是知道陳璐對他的心思,可是他已經有了林妙妙,本身又不是一個花心之人,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陳璐才合適。
“陳爺爺好。”陳璐剛才眼中光有夜天刑,哪裏能注意到其他人,此時聽到夜天刑的話才看到陳聖,臉色一紅,人也是顯得有些拘謹的趕忙問好,她這幅拘謹的模樣又是讓夜天刑對陳聖的身份多了一絲的好奇。
“嗬嗬,你個丫頭啊,行了,你們年輕人聊吧,我這個老家夥便是先走了,跟你爸說有空來我這坐坐。”陳聖慈祥的看著陳璐,看來跟陳璐一家也是熟人,不過他竟然讓陳橫去看他,而不是他去看陳橫,這人的身份恐怖還要高出夜天刑的想象。
陳聖離開了,夜天刑卻還在看著陳聖,他心中此時實在有些好奇陳聖的身份到底是何人。
“你看什麼呢?你沒事吧,剛才嚇死我了,我都暈過去了。”陳璐仍舊心有餘悸的看著夜天刑,剛才實在太危險了,她心中此時都是下了派人暗殺永雄的心思。
“他到底是什麼人,我感覺大家好像都很尊敬他?你們都姓陳不會是親戚吧?”陳聖一路走向門口,他的身後也是跟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青年,這二人從走路上來看都是練家子,而且實力不弱,周圍人看到陳聖時,也是會主動問候,都是很尊敬陳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