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火?他是什麼人,怎麼向我下挑戰書?”夜天刑將挑戰書的內容簡單看了一下,裏麵內容很簡單,隻是說了對方的性命還有就是挑戰的時間和地點。
“你最近連門都不出,哪裏知道他,這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他一出現在廣州就把踢了兩家跆拳道館踢了,接著第二天又將兩家泰拳館踢了,接下來的一周時間,他每天都會去兩三家武館踢館,而且每次都能踢館成功,他的名字也是在道上傳開了。”夜天刑最近一直在別墅內修煉釣蟾勁,爭取盡快突破到化勁,他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練功,這些事情他哪裏清楚。
“你隻是知道這個延火最近打出了名氣,你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找到天刑吧,其實這就是個陰謀。”在悍君的話剛說完,陳璐也是走進了過來,而聽她話中的含義明顯是知道要比悍君多。
悍君看到陳璐還是顯得有些不自然,雖然都是道上的人,但陳璐身份比其他可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而夜天刑看到陳璐卻很淡定,因為每過兩三天都會來他這裏一趟。
“陰謀?什麼陰謀?”跟陳璐接觸的多了,雖然對方有些大小姐脾氣,但卻不是個信口開河的人,她這麼說肯定是知道些什麼。
“廣東的拳師很多,但為何他要單找你,難道是因為你好欺負,我想不是吧,跟你交手的人基本就是死,你知道在背後支持延火的人是誰麼?是吳文然,我想我不用多說什麼了吧。”陳璐淡淡一笑,她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夜天刑有人想要挑戰他的事情,沒想到悍君卻比她快了一步,不過她知道的內幕比悍君可就多的多了。
“又是吳文然。”夜天刑不是傻子,陳璐話已經說到這裏,他自然明白怎麼回事,這延火根本就是為吳文然出頭的,是來教訓自己的。
但無論是夜天刑還是陳璐,他們都不會想到其實延火是被誘騙的,畢竟當日吳文然和延火的對話除了他們二人外就隻有孫禪,而孫禪也不可能將當天的談話內容告訴別人。
“哼,這是想打著挑戰的幌子要我的命啊,不過他為何要廢這麼大的事呢,直接挑戰我就得了,怎麼還選擇踢館來提高名氣呢?”夜天刑也是想過吳文然不會就此放過自己,但他感覺延火挑戰自己的過程貌似複雜了些。
“聽說這個延火是想在廣州開武館的,應該是為了提高名氣吧,你可要小心啊,我聽說這個延火的功夫很厲害,每次踢館都是完好無傷的出來的。”陳璐輕聲的提醒道。
“哼,他厲害,難道我就差麼,君哥,你回複他們說這場挑戰我接下了,到時定會準時到達。”手腕一抖,手中的挑戰書便是被他甩了出去,挑戰書旋轉飛出,而後便是準確的落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夜天刑現在可是廣東武術界的新星,延火挑戰他的消息在吳文然的刻意宣傳下也是在廣東黑白兩道傳開了,延火這段時間連續踢了數家武館,他的名字最近也是越來越響亮,很多人都是期待二人間的這場打鬥。
“孫少我可得謝謝你,沒有你還真找不到延火這樣的高手。”深圳的一間KTV包廂中,吳文然一臉獻媚的看著孫禪。
“咱們是朋友不要說這些,你當時說的也沒有錯,想在廣州開武館沒有名氣的確不行,不過他畢竟是救過我命的人,你這樣把他當槍用,我這心裏也是有些不太舒服。”孫禪一臉自責的表情,好像對於延火在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被利用心中很不舒服。
“啪啪啪……”
看到孫禪這幅表情,吳文然卻是微微一笑,拍了拍雙手,拍手聲響起包廂的門便是打開了,一名年齡看起來不過才十四五歲少女被一名一中年女人帶了進來,這名少女剛進到包廂看到吳文然和孫禪的時候表情還有些害怕,這女孩長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起來很可愛,但此時她的眼中卻好似有水波在流動一般。
“吳少這是新來的,叫小新,我檢查過了是個雛。”中年女人對著吳文然賤笑著,臉上的粉底隨著她的笑都是掉了下來,也不知道她到底摸了多少粉。
“這是你的,你可以出去了,要不是原裝的看我後期怎麼收拾你。”吳文然從包中抽出一遝鈔票扔給了這名中年女人。
“放心,我騙誰也不敢騙吳少你啊,保證原裝的,吳少慢慢享用我出去了。”中年女人將錢抓在手裏,這一遝錢少說也有七八千,在出去的同時她也是眼睛狠狠的看了少女一眼:“你可要把吳少和他的朋友照顧好了,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