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禪的父母在北京也是身居要職,他的叔伯親戚也是在其他省份當官,他的的家世背景比起吳文然可是深厚的多,而能讓他來見的朋友估計也不會是普通人。
“你小子是遇到麻煩了吧,看你這張臉跟苦瓜似的。”接過吳文然遞給自己的紅酒,孫禪有些懶散的靠在沙發上。
“別提了,還不是陳璐那個臭丫頭,也不知道她從哪找來一個叫夜天刑的小子……”吳文然並沒有隱瞞什麼便是將跟夜天刑有關的事情告訴了孫禪,同時也是為了探探孫禪是否聽說過這個人,畢竟孫禪接觸的人比吳文然接觸的要多。
“夜天刑,這個人我還真沒聽過,而在我印象中也沒有哪個厲害的人物哪個是姓夜的,估計也就是個普通大學生,而哪個副廳級的被雙規可能隻是巧合而已。”孫禪記憶中沒有夜天刑這號人。
“練武的是麼?正好我今天要見的這個朋友也是練武的,說不定對你會有所幫助。”孫禪看看時間,此時也是快到了跟人約定的時間了。
吳文然驅車帶著孫禪來到深圳最好的一間酒樓, 這件酒店的工作人員對於吳文然都不陌生,看到他來到都是十分的熱情。
“孫少,人到了麼?”吳文然下車後便是輕聲問道,先前孫禪已經跟對方電話溝通過了,地址也是告訴了對方。
“來了!”孫禪一指前方,嘴角微微上翹的說道,吳文然順著孫禪的手望去。
孫禪說的朋友是一個年齡在三十五歲左右的中年人,這人穿著普通,但個子很高足有一米九多,穿單薄的衣服,衣服下的壯碩肌肉也是若隱若現,吳文然估計這人要是將衣服脫掉身材比那些所謂的健美先生還要好。
“孫少,上次美國一別可是有半年多了。”中年人看到孫禪便是爽朗的大聲問候。
“是啊,一別就是半年,這不是聽說你來了深圳我就馬上飛來看你了麼。”孫禪表現的很熱情,看到孫禪這幅熱情的模樣,吳文然心中更是好奇,這個中年人跟孫禪到底是什麼關係。
“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吳文然,我的朋友,這位是延火,我的救命恩人。”孫禪介紹二人認識,吳文然心中疑惑也是解開了幾分,眼前的延火竟然是孫禪的救命恩人,難怪孫禪會那麼熱情,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這延火怎麼就成了孫禪的救命恩人。
“文然我知道你好奇,走吧,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孫禪拍拍吳文然的肩頭,帶著延火便是進了酒樓。
原來孫禪在一次出國旅遊的時候,在一件酒吧和當地一圈小混混產生了摩擦,對方當時足有七八個人,而且手中都是拿著鐵棍砍刀,說要砍掉孫禪的胳膊和腿,孫禪的身手對付一個都困難,何況是七八個,但就在他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的時候,延火卻是出現了。
延火一出現,人便是好似狼入羊群一般,幾下子就將圍著孫禪的人給打跑了,從那時起孫禪也是跟延火成了朋友。
“孫少,你不要每次見麵都說這個好不好,我們現在是朋友,以後你要是再這樣我可不跟你見麵了。”延火微微一笑。
“好好好,我錯了,我自罰一杯行了吧。”孫禪拿起麵前的酒杯,一口便是將杯中的酒喝光了。
“延火大哥,這次你來廣州是打算幹什麼呢?”孫禪手中酒杯放下,便是再次開口問道。
“我這次回來一是來見我的師傅,還有就是想在廣州開個武館。”延火端起麵前的酒杯小酌了一口。
“你可從沒跟我說過你有師傅啊,你師父是廣州的哪位武術大師啊?”孫禪可是知道延火的功夫的,第一次見延火出手的時候,那砂鍋大的拳頭,一拳便是將一名身材比延火還壯碩的黑人打的暈死了過去。
“我是少林的俗家弟子,我師父是少林的永雄大師,最近他也是要來廣東。”說道自己的師傅時,延火臉上也是不由的出現一絲的敬意。
“延火大哥我一直隻知道你功夫好,卻不知道,原來你竟然是少林弟子。”孫禪也是沒想到這延火竟然是少林弟子,而一旁的吳文然眼睛轉動,他這時也是想到了對付夜天刑的辦法。
延火和孫禪很久不見也是聊的很歡,吳文然偶爾也是說兩句調節下氣氛,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吳文然也是開始準備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延火大哥,你要在廣東開武館可不容易啊?”吳文然眼珠轉動,聲音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聽到了倒真的很像在關心延火的武館事宜。
“嗯,怎麼說,是因為這裏練武的人少,還是怕我沒錢啊。”延火眉毛一挑,有些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