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合上保險盒,漆黑的房間突然亮如白晝。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沈諾淒慘地倒在沙發上的身影。要不是事先知道這貨隻是在流鼻血,他一定會以為這家夥是被人入室搶劫了。

無奈地找了塊濕毛巾讓對方擦擦臉上的血,沈諾不情不願地邊擦邊玩用手機玩自拍。

“好久沒流那麼多血了。”他惆悵地換了張紙巾,“離墨啊,求補血。”

“我不介意給你放點血。”

沈諾抱著紙巾盒飛一樣關上自己房間的門,驚恐地聲音從門背後傳來。“上遊戲了。記得按我說的講啊。”

悶悶地踹了一腳沈諾的房門,離墨突然覺得會喜歡上這家夥的自己真是抽風了。而且越來越喜歡,老天啊他上輩子是做了什麼缺德事,沈諾一定是自己的報應。

沈諾爬上線,周圍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他莫名地發現有些人臉色有些高深玄妙。在看到離墨在他之後上線時,那些人從玄妙轉變成了淫/笑。兔子先生走上前給他一肘子,勾著他肩膀躲到隊伍最後。

“沒想到啊~沒想到~”他操著詠歎調的旋律嚎道。“那麼快就勾搭上了。”

“他隻是租了我家房子而已。”沈諾警覺地,來了來了,兔子先生要變身為腐神了。“付錢的!”

對方嘿嘿嘿怪笑起來。“怎麼那麼久才上線。是不是那啥啥去了。”

沈諾給了他一拳,“換保險絲而已。”

“保險絲?”兔子先生臉上浮現出遐想連篇的表情,“看著離墨換保險絲的英挺背影,你心裏有沒有小鹿亂撞啊~有沒有感動得以身相許啊~”壞笑著撞了下他的腰,“有木有?有木有?”

沈諾要瘋了。和這個人已經無法用正常語言交流了。他打賭現在對方的腦子裏一定塞滿了黃色廢料。忍不住回頭用目光尋求幫助。兔子先生在他身後像個複讀機一樣爆發出毛骨悚然的低笑。

離墨猶疑地看了眼兔子先生,假裝關心廣場上的比賽擠到另一邊去了。理智告訴他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招惹兔子先生為妙。

“你老公害羞了。”

喂,你是怎麼保持這種神聖又優雅的表情發出那麼詭異的聲音的!詭譎的笑聲無時無地不在他耳邊響起。

倉鼠可憐巴巴看向哥舒,救命啊大哥,快把這隻兔子領走吧。哥舒和他對視兩秒,對他抱歉一笑,居然撥開人群尋找離墨一起避難去了。

……天要亡我!苦逼倉鼠垂著腦袋聆聽兔子先生慢悠悠向他普及專業知識。我的靈魂我對不起你!您老純潔了二十幾年馬上要被人玷汙了!

片刻之後,沈諾被迫塞滿一腦子黃色廢料回到大隊伍中。“你說完了沒有?”他泫然欲泣狀控訴對方的暴行。兔子先生嚴肅地點點頭,“恩,受方的注意事項已經講完了。我去找離墨普及一下攻方的。”

“等等。”沈諾痛苦萬分地拽住他,痛苦我一人幸福千萬家,“你還是和我說吧。我轉述給他。”反正他已經不純潔了,就不要再連累離墨了。

兔子先生又嘿嘿嘿笑了起來,眉飛色舞地繼續講解。

廣場上的戰鬥逐漸接近尾聲,一名巨人大吼一聲向對手雪原豹撲去。一瞬間沈諾腦海中閃過幾個術語,什麼入背式,狗狗式,貼背式……無力地用手撐頭,完了,好像有什麼地方壞掉了。

雪原豹健美的身軀就地一滾,把漢子掀翻在地。巨人艱難地想要爬起身,這麼大個身軀要坐起來可不容易。在雪原豹無與倫比的速度下更是顯得可笑。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