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3 / 3)

當然這還不是全部。DZ銀行原定春節後與博文口腔的合作也漸漸沒了聲息,陳朗與對方市場部經理聯係了好幾次,也沒有給出具體結論,倒是江湖謠傳日盛,據說博文口腔會被皓健齒科代替。

柳椰子覺得自己料事如神,在電話裏憤然冷笑,“朗朗啊朗朗,看來我還真是懷疑對了,果然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就是包贇那句話的真實含義。”

一昏頭,她便拿起手機給久未聯係的包贇打過去。但是很顯然對方拒絕接聽,手機的嘀嘀長聲很快便轉為一個刻板的女聲,“對方正在忙線中……”

陳朗鍥而不舍,再接再厲,包贇總算是接起了電話,聲音平淡得沒有絲毫感情起伏,“什麼事兒?”

陳朗氣息已然不穩,“包贇,我看到報紙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

包贇那頭的聲音低沉而決絕,“我沒什麼可解釋的。”

他承認得太過於痛快,陳朗氣急之下便有些口不擇言,“我太失望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利用我?虧我還無條件地相信你。”

包贇沉默了許久,終於冷冷地道:“陳朗,你搞搞清楚再說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陳朗很固執,“我隻想聽你親口對我解釋。”

電話裏傳來很重的鼻息聲,包贇最終道:“陳朗,你真讓我失望,隨你怎麼想。”然後便不待陳朗有任何反應,掛掉了電話。這讓陳朗的心情急速滑落,直至二萬五千裏的海底。

陳朗被包贇最後一句話搞得心煩意亂,甚至在難以入眠的夜晚也鬱悶無比,甚至爆粗口,“媽的,明明是他利用了我,他居然還是一副我對不起他的語氣。”

那次電話之後,包贇和陳朗再也沒有任何開工的聯係和來往。房東已經派人將樓上的防水重新做好,包贇也沒見有絲毫蹤影,陳朗盯著那兩隻巴西龜,喃喃道:“瞧瞧,你們的主人早就忘記你們倆的存在了,老實待著吧,別再癡心妄想。”

漸漸冷靜下來的陳朗開始慢慢調查,所有的線索都止於皓康齒科與大業醫療開始的融資商談,便再也沒有後續消息。陳朗滿腹疑慮卻找不到答案,不過她卻慢慢接受了包贇的所作所為,自己有什麼權利對他有那麼嚴苛的要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決定,包贇原本就是皓康齒科的太子爺,以自己公司為出發點,原來就無可厚非。

可是為什麼他會利用自己?

可是為什麼心裏那麼難受?

可是為什麼他比自己還要生氣?

陳朗在北京與上海之間不停往返,並且用無數的工作充實自己,讓自己從這些問題中間逃離出業。她雖然沒有過多的時間審視內心,但是常常午夜夢回,會憶起那片洋溢著歡聲笑語的海灘,還有兩個打鬧的身影,一幕一幕如電影播放,那樣的溫暖和煦。

當然,回憶中的歡笑越多,便越發襯托得現實冷清。她可以難過,可能掙紮,甚至越發質疑自己當時的判斷,卻還是可以冷靜地告誡自己:往事已矣。

第三十六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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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過得出乎意料的快,接近四月的北京,乍暖還寒。已經從加拿大飛回來的於博文,在陳朗和柳椰子的陪同下,站在博文口腔的總部新址,失望地道:“這兒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