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
陳朗寬慰道:“現在正是壓縮管理成本的時候,能省則省吧。再說咱們雖然將行政區域縮小了許多,但是地理位置不錯。”
柳椰子也道:“是啊,其實皓康齒科的行政辦公區域就不大,咱們博文口腔和它比起來,原來是有些太鋪張了。”
於博文想了想,倒也沒再糾結,“你們年年輕人如果能吃苦,我這把老骨頭怎麼也得陪著是不是?”不過轉念又哼了一聲,“別再和我提白露康齒科,包懷德那個道貌岸然的老狐狸,回頭我還得找他好好說道說道。”
柳椰子接過話題,“不過皓康齒科與大業醫療的談判拖得時間可夠長的啊,現在到底如何了?我倒是很期待他們最後的談判結果。”
於博文轉頭看向陳朗,“朗朗,你呢,不期待嗎?”
陳朗想了想,承認道:“我還是挺好奇的。”
於博文一哂,“隻是好奇嗎?還有別的吧?”
陳朗不願意糾結這個問題,於岔開話題,“對了,我這個月底參加上海的國際種植會議,您二位會過去嗎?”
於博文笑得都快接近得意了,“當然過去,我女兒居然成大腕了,要在這麼高級別的會議上進行現場手術,我怎麼可能不過去?”
陳朗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我怎麼可能是大腕呢?我隻是做斯蒂芬教授的助手而已。”
柳椰子忍不住接口道:“你就別謙虛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那個LIVE直播手術的鏡頭,別說讓我當助手,讓我站一邊當個路人甲我都願意。”
於博文打量了一下站在身邊的陳朗,語氣欣慰至極,“朗朗,你現在不但在學術上有所成就,還能替我分擔博文口腔的責任,真是長大了。”
陳朗的變化真的是有目共睹。與從前陳朗的被動參與管理層不同,於博文半是詫異半是欣慰地看見陳朗頭一回這麼主動,在博文口腔的融資風波濫發時,陳朗不但比自己先飛回了北京,還同柳椰子等博文高層職員一起,討論博文口腔的現狀和即將迎來的危機。尤其是陳朗前段時間提出的醫療質量監控體係,不光督促各地的診所主任及高層職員加強了基本業務的學習及提高,提升了博文口腔的口碑,而且帶因為陳朗提出的“甩掉包袱,輕裝前行”的建議,將所有醫療水平落後而且不願意改變現狀的南方的一些加盟診所,全部與博文口腔剝離。
於博文緩緩地道:“陳朗,促使你改變的原因是什麼?”
陳朗愣了一睛,自己也不知從何說起。有些變化大概是從離開皓康齒科開始,卻在博文口腔的這個危急時刻發生蛻變,也許隻有身處其中,陳朗才明白如果此次融資失敗對於博文口腔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不但於博文手裏掌握的幾十家待開診所的批文壓根就不能往一進行,就連前期剛剛投入的部分診所,在本身便不景氣,無法自給自足的情形下,都會有所影響。換句話說,如果不是於博文提前有了準備,適時決定收手,那麼博文口腔的步伐走得太快太急,一量融資徹底失敗,那即將麵對的便是資金鏈的斷裂,也許後果不堪設想。
當然還有讓陳朗說不出口的原因,那就是美感二個人是否值得信任。
此時此刻,陳朗選擇了最簡單的回答方式,“是您讓我擔當了博文口腔的董事。但是我身居其位,在企業與企業的競爭中,卻完全不能正確判斷,所以我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一睦,可以有足夠的判斷能力,不到於將來再上當受騙,輕信別人。”
於博文看了看陳朗,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隻是淡淡地笑道:“朗朗,你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