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玩在後座默默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我失足了!”他說。
到杭州的時候差不多六點,我把車開到公司接上巒飛,一上車他就開噴:“你也太能搞了吧,今天一天幹脆就沒來,BOSS差點人肉通緝你,還好我給你編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我感激地看著他:“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痛經啊。”巒飛認真地說。
“草你啊。”我很生氣,痛經這個理由太弱了,BOSS沒可能相信,起碼你也得編個宮外孕之類的吧。
“真的啊,BOSS還讓你多喝點紅糖水補補。”巒飛還是很認真。
王高玩在後座大叫:“飛哥救我!”
巒飛詫異地回了頭:“牆牆,敢情你昨晚上的是王高玩啊!還捆綁PLAY,要不要這麼重口?”
我看了一眼後視鏡:“怎麼樣,怕了吧?知道你爸爸我的厲害了吧,以後注意點你的菊花。”
巒飛明顯地虎軀一震菊花一緊。
沉默了一會兒巒飛終於問道:“你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說來話長,總之老斷失蹤了。”我想了想說。
“你去找老斷了?”巒飛不可置信地說,“你去南京了?”
“對啊。”我說。
“可老斷不在南京啊!”巒飛一臉無奈,“他去旅遊了。”
“旅遊?”我跟王高玩都合不攏下巴。
“對啊。”巒飛一點都不意外,“他前幾天離婚了,說是到處走走散散心,過個把月就回來了。”
“臥槽!”我大吼,“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巒飛莫名其妙。
“這麼大的事我問不問你都應該告訴我的好吧!”我出離憤怒。
“不會吧飛哥,老斷都沒告訴我,怎麼就告訴你了?”王高玩不服氣,“你倆什麼關係啊?”
“他是我表哥啊。”巒飛說,“你們一直不知道嗎?”
王高玩恍然大悟:“原來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我也被打通任督二脈,難怪當初我跟巒飛結梁子,老斷作為我兄弟卻一直護著巒飛,也難怪老斷一出事巒飛就現身幫他打架。
“你為啥一直不說?”
“說了不就不好玩兒了嘛。”巒飛好像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回到家我上線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老斷從公會裏踢了,踢完以後我M他說:“這號你玩歸玩,別幹什麼缺德事就行。”
他終於回複我:“我買的號怎麼玩是我的事兒,你管得著嗎?”
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知道,你不就是那法師號叫牆頭馬上的嗎,我聽說過。
我:你要還想在血服混,最好老實點。
他:你以為你誰啊?打足了也就一流氓?威脅我?
我:對,爺爺就是威脅你怎麼了?
他:你還真別拿自己當回事,大不了我改名轉服,誰特麼怕你啊。
我一下子慫了:別介啊,你是我爺爺行了吧。
他:那你把我加回公會。
我:憑什麼啊?
他:憑你是我孫子。
我:...那行吧。
我把老斷又加回公會,大家紛紛表示祝賀。
【刑天歸來】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很正常嘛!
【龍戰騎士】一直以為是老斷在上,沒想到牆高玩才是攻啊。
【嗑藥的小白兔】牆高玩你可以啊!
【你自己】草你們啊!
【日斷鋼板君】悄悄地對你說:給我充張大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