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梁小飛”嘛。我在寫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想他的長相,寫這個時而小仗義時而小混蛋總被誤讀卻堅持率真的小男孩兒時,我為他想象的樣子很接近我的好朋友小飛。
而“悠悠”是我一個好朋友家的貓咪的名字。她的個性中有很多貓的特征:敏感,脆弱,默默期待很多愛,因怕被拒絕所以有很多偽裝出來的距離。
必須承認,在他們有名有姓之後,寫作的過程更“歡快”了。
寫作的過程本來就有很多歡快的時刻,尤其跟寫完之後的事務性工作比起來。
和以前出的那些書一樣,《女少年》的出版發行過程也很曲折,不同的是我在這一次嚐試了一種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堅持”,這得益於夏天快來的時候又一位智者告訴我的那句話:“用入世的態度對待過程,用出世的心情對待結果”。
所以特別謝謝華文經典對我所有“入世”與“堅持”的容忍和厚愛。
話說感謝。
首先要謝的是負責《女少年》的編輯團隊。
在跟程豐餘談之前,我已經給不下十家出版社或書商看過部分書稿。豐餘是對我的一切“擔心”和“苛求”最懂得的一位,在確定合作之後,我獲得了來自新東家最專業最實在的支持,也因此終於可以狐假虎威地公然期望這本書大賣。
為了不給自己留下任何可能後悔的借口,整個的過程,事無巨細,我都很討人厭地糾纏在專業人員的左右。
當封麵最終呈獻出來的時候,我問設計師米爾:小妞你說,我是不是你合作過的人裏麵對封麵要求最堅持、表達的最徹底、態度最執著的作者?反正你是我合作過的封麵設計中對要求配合領悟最徹底、脾氣最淡定的設計。
她回複說:實話實說,這是俺第一次給人設計封麵……當然,我跟我家小編輯合作的《用一句話的時間,愛上生活》那本除外。
我倒抽一口冷氣,說了句:那你是天才,鑒定完畢。
不過這確實是心裏話。
當我用正常人不容易一下子聽明白的話要求,說“我要用豔異的正紅大綠表現小孤獨和小蒼涼,人物要介於奈良美智的娃娃和櫻桃小丸子之間,又不能讓人有山寨他們的聯想”,我想,其後的那幾個星期,我一定是米爾內心深處最不願見到或聽說的女人吧。
同時也謝謝我的好朋友畫家奕軒,她協助我把“要更神經質”“不能太兒童”翻譯成了人類能聽懂的“要有細細的脖子和比例加長的四肢”,米爾終稿給這個紅裙子的女少年設計的內八字站姿則暴露了她對這本書的了解。哈哈。
除了新東家,出版過我兩本作品的老東家新星出版社從頭到尾都在給我提供各種幫助,而不久即將要出版我最新雜文集的鳳凰聯動也最大程度地為配合《女少年》的集中宣傳而改變工作周期。為此,我真的很感謝謝剛和術術。真應該為你們著書立說,讓所有競爭品牌之間都能學習你們這樣的氣度和雅量。
當然還有你們,謝謝你們這麼多年對我不離不棄,謝謝你們這麼多年對我癡迷於寫字說話的不離不棄。對“好”的越來越敏感,會讓人更容易聚攏“好”的氣場,在這個正紅豔綠的有點微涼的路上,幸好,我們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