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走吧,別和這神叨叨的和尚瞎扯,聽說禪修都挺邪的,以什麼渡人為名,其實是以旁門左道亂人心智。”李天霸越看絕頂和尚越像神棍。
“大師,不管你怎麼看我,反正我是心中無佛,我們兄弟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淩易也不敢問太多,這個和尚神神秘秘的說自己是什麼來世身,說的他心裏也毛毛的,要是說多漏了陷,反而惹麻煩。
“施主,貧僧有慧眼,肯定不會看錯,你就是迷途的佛子。你不懂佛不要緊,我可以跟隨施主前往,慢慢引你入道。”絕頂和尚依舊是那副信心滿滿的模樣,並不著急。
可是他不著急,李天霸卻急眼了,嚷嚷道:“什麼?你要跟著我們?不行,我們兄弟做的都是幾十萬晶上下的大生意,哪有功夫跟你閑扯淡,趕緊哪涼快哪呆著去。”
“引人入道和勸人向善一樣,都是功德,雖百刀加身而不能退,貧道就叨擾了。”絕頂和尚話的客氣,可口氣卻不容置疑。
“你這是擺明了架勢要訛人是不是?”李天霸一見這和尚耍無賴,心想自己從小賴到大,這被別人給平白無故的賴上還是頭一遭。
然而李天霸念頭剛動,精瘦的臉上卻是瞬間就變了顏色,體內的元氣居然像被封住了一樣,任憑他怎麼催動都是毫無動靜。
“怎麼了?”淩易注意到李天霸的異常,低聲問道。
“我體內元氣被鎖住了,小心點,這和尚是個高手。”李天霸一連衝了幾下都沒能突破那層什麼的桎梏,知道憑自己的本事是衝不開了。
淩易聞言同樣一驚,說實話,絕頂和尚和他們兄弟兩個說了這麼半天的話,他絲毫沒有感受到絕頂身上的任何的元氣波動,誰想到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李天霸什麼檔次,淩易心裏很清楚,對方既然能這樣不動神色的製住李天霸,自己就是動手也不會有絲毫的勝算。
“年輕人,你不會想打貧僧吧?”絕頂和尚一如往昔的笑容卻看的淩易兩人越來越感覺到別扭,也沒有了剛才和藹可親的感覺。
“誤會,誤會,你都八大戒了,混的是片葉不沾身,我就有想法也找不到借口啊。”李天霸笑的很曖昧,如今人在屋簷下,也由不得他不曖昧。
“我眼見這位淩施主乃是來世之身,天生的佛子根骨,想勸他向佛。他即不同意,奈何貧僧也不願半途而廢,想繼續點播,如此貧僧一心渡人證道,請問我錯了嗎?”
李天霸忽閃著眼睛,一副悔不當初的表情,說道:“大師上善若水,濟世為懷,晚輩汗顏。”
“那好,貧僧就且隨你們一行了。”絕頂和尚說完,李天霸就感覺自己體內元氣恢複了,可這和尚手段神鬼莫測,他也不敢再妄動。
兩人麵麵相覷,和尚如此手段,估計已入化神了,他倆綁起來也不一定是對手,對方要跟著,他倆不同意也沒轍。隻能等上了辰宿峰,讓侯大海出頭了。
今天這到底是哪個流年不利,賺點小錢出來溜達溜達,啥玩意沒玩到,盡遇到些亂七八槽的事情。
一路上,絕頂和尚不停的向淩易述說著禪修的大義,淩易不吭聲,李天霸倒表現的一副求學若渴的樣子。一路馬屁不絕,同時心裏盤算著,等上了辰宿峰,有你哭的時候。
然而到了辰宿峰時,兩人徹底傻眼了。絕頂和尚在峰下喚了聲佛號之後,緊跟著竟是萬曆老祖帶著侯大海親自前來迎接。
和尚名號絕頂,遊曆天佑府多年,不涉紅塵,隻為傳道,由於沒有利益紛爭,修為又深刻不測,與多方大佬都有交情。
絕頂和尚將來意一說,萬曆不置可否,然而和尚還真就留在了辰宿峰。淩易攢著勁衝擊四象,沒空搭理絕頂,李天霸倒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與絕頂越混越熟。
“大師,你說這都五天了,天倫魔教那邊咋沒動靜了呢,明裏打不過老大,不會偷偷摸摸下黑手吧。”李天霸從來不修煉,不是混鬥戰空間,就是像個二流子一樣竄來竄去,淩易也閉關衝擊四象了,他又竄到了絕頂這。
絕頂正在誦經,聞言停了下來,指了指窗外的正嘰喳相對的兩個山雀後便不再吭聲。
李天霸扭頭看了半晌山雀,恍然大悟,說道:“大師你是想告訴我,我和老大應該像這兩個山雀一樣,不離左右,隨時有個照應嗎?”
絕頂抬眼看看李天霸,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非也,我的意思是天倫魔教來不來關你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