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哨。

作者有話要說:  逗比作者還是把日期弄錯了TAT。今天是9號不是7號是周六不是周四。蠢成這樣真的科學嗎?阿門,願我今天考試順利TAT

下一更是11號周一晚上八點二十?不要相信我TAT你們順推兩天就成了。

☆、吊詭試音

季子淩這人從來就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勁兒,雖然被嚴崑的電話震得六神無主了一會兒,轉眼就原形畢露,沒骨頭似的歪在沙發裏,一麵看電影一麵用一小勺掏西瓜。

食欲好得不得了,沒多會兒就把大半個西瓜掏了個幹淨:“喂!去幫我再拿半個來!冰箱裏!”

把工作搬到家裏來做的厲揚眼皮都沒抬,一麵劈劈啪啪打字一麵涼涼道:“你感冒還沒好利索,吃那麼多涼的,小心拉肚子。要是今晚再發燒,你左半球也要保不住了。”

季子淩:“……”

厲總不幸一語成讖。

季子淩從半夜一直拉到淩晨,拉得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活像縱欲過度。

Vivi來接他的時候嚇了一跳,心想厲總也太猛了這簡直是把人榨幹的節奏啊。

勸,還是不勸?在手下藝人的生命安全和自個兒小命之間,Vivi搖擺不定,看著厲揚屢次欲言又止,一臉便秘表情。

“還不走?有事?”

Vivi一咬牙,大義凜然道:“厲總!為了您和伴侶身體的長治久安和可持續發展,請……請請請……請愛護花草樹木,尤其……尤其是菊花。”

“……”厲揚微笑,“謝謝提醒。”

“咣當”一聲,Vivi的鼻子險些被摔上的門拍成華北平原。

季子淩把麵具扣在臉上,慢悠悠斜他一眼:“喲,你的臉竟然還這麼黃土高原,這不科學!”

老子的臉哪裏千溝萬壑、支離破碎了?Vivi淚流滿麵,心想狼狽為奸什麼的最可惡了,老子再也不管你們這對奸夫淫夫的破事兒了!

約定的是九點,嚴崑那老匹夫十點半才姍姍來遲。

季子淩又跑了兩趟廁所,他幾乎一夜沒睡折騰到這會兒,肚子一消停,上下眼皮久別重逢親得那叫一個難舍難分。等嚴崑滿腹憤懣不屑故意遲到一個半小時推開錄音室門的時候,季子淩已經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知,嘴角邊還有一小灘可疑水跡。

下馬威沒奏效,一拳打出去卻打在一團棉花上,老頭子怎一個鬱悶了得。

啪!嚴崑狠狠一拍桌子。

季子淩被從酣夢中震醒,閉著眼睛罵:“臥槽尼瑪,哪個王八蛋吵老子睡覺?”罵到一半突然清醒過來,他好像在錄音室等……閻王?

臥槽臥槽臥槽,季子淩風中淩亂,一把擦幹嘴角尚未幹涸的口水,換上清新乖巧的笑容:“嚴老,您請坐。”隻可惜他那秒殺一切生靈的微笑一絲不漏全喂了麵具,在嚴崑那兒一點兒端倪都沒露。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嚴崑憤憤地坐下,“哼”了一聲:“小畜生叫老子什麼?”

這樣的對話在季子淩和他王八老爹的交流中出現頻率頗高,季子淩熟極而流地接話:“小畜生叫老畜生王八蛋。”

一句話出口,季子淩心道糟了,昨天拉肚子不小心把腦子也拉掉了,今天這嘴怎麼就沒個把門的。

這真是半塊冰鎮西瓜引發的血案啊!季子淩悔得腸子都青了,沒想到嚴崑那老匹夫竟然拍案笑道:“小畜生爽快!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真性情的年輕人!對了……你小子叫什麼來著?”

季子淩無語凝噎,心道您不知道我叫什麼就打電話叫我來?閻王您才是真絕色!想是這麼想,季子淩還是老老實實報上自己的藝名:“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