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上官太後更加氣憤的是劉賀強奸了她的貼身宮女。
那天,妓女紅和妓女蘭來到長樂宮要坐太後的小馬車,被太後的宮女慧攔住:“你們是什麼人敢動用太後的馬車。”妓女紅一副潑婦的樣子,指著宮女慧連說帶罵:“我們還沒問你是什麼爛女賤婦,你倒先問起我們來了。”宮女慧從沒見過這樣不守規矩、不講理的女人,也動了怒,推著她倆說:“快給我出去!要不,我就喊侍衛了。”妓女蘭說:“我們姐妹倆是皇後,你見了我們也得叩頭,怎麼連這個禮節都不懂。”宮女慧鄙夷地笑著說:“我在宮裏三年了,怎麼沒見過你們這兩個皇後,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侍女紅說:“不知道去問皇上。”
“不用問了,朕來了。”劉賀說著嬉皮笑臉地走過來。
姐妹倆一看劉賀來了,告起禦狀:“皇上,這個小賤人不承認我們姐妹倆是皇後,太膽大妄為了。”劉賀“嘿嘿”地笑著說:“你倆是妓女,還想當皇後?”“你!”姐妹倆氣得跺著腳說:“你怎麼說話不算數。我們姐妹倆的正副皇後可是陛下那天親口封的。”劉賀揮著手說:“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我的李王妃馬上就來了,她才是我的皇後。”妓女紅和妓女蘭氣得要罵劉賀,一看劉賀身後站著兩個侍衛,把氣撒在宮女慧身上:“都怪你這個小妖精,跟我們吵架招來了皇上,把我們的正副皇後也給擼了。”
“擼得好,擼得好!”宮女慧幸災樂禍地笑起來。
劉賀這才發現宮女慧是那樣的文靜典雅,那樣的姿色出眾。他色眯眯地盯著看了好一陣,嬉皮笑臉地說:“朕看這位美人才像皇後。”說著在宮女慧的臉上摸了一把,回頭對妓女紅、蘭姐妹說,“來,來!這是太後的小車,連皇後都沒有資格坐,朕讓你倆坐,也算是看得起你姐妹倆。”
“好!”兩姊妹轉怒為喜,提裙想上車卻被宮女慧拉住。
劉賀說:“不就是一輛小車嘛,坐又坐不壞。”
宮女慧說:“她倆沒資格。”
劉賀急於想打發妓女姐妹離開這裏,向宮女慧保證說:“太後那裏有什麼事朕頂著。”
妓女紅和妓女蘭乘機坐上小馬車,一拍馬屁股,馬駒拉著馬車跑了,把宮女慧撞倒在地上,劉賀慌忙跑過來扶起。他拿宮女慧與妓女紅和蘭相比,妓女紅和妓女蘭都是賤女,宮女慧才是他喜愛的那種美女。他貪婪地吸了一口將要流出來的涎水,再也按捺不住燃燒的情欲,看看周圍無人抱起宮女慧就跑。
宮女慧萬沒料到當今皇上是個流氓。她掙紮著,呼喊著:“我是太後的宮女,太後要治罪於你的。”
劉賀強行將宮女慧抱進寢宮按倒在床上,粗暴地強奸了她。
宮女慧披頭散發地跑回太後宮。上官太後一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氣得大罵劉賀:“畜生,簡直是畜生!”接著喊:“席公公,席公公,你去請張將軍來。”安樂笑著走進來,彎腰打躬地說:“啟稟太後,席公公被調崗了。”上官太後問:“你是什麼人?”安樂一邊給太後叩頭,一邊回答說:“我是新任長樂宮衛尉,奉旨保護太後的。”上官太後越發氣憤了,命令安樂:“你給我滾!”安樂嘿嘿笑著說:“奴才是昌邑國人,初來乍到京城,誰的話都不敢不聽。太後的話我得遵從,皇上的旨諭也不敢違抗,您就體諒體諒下人的難處吧,別讓我老鼠鑽風箱兩頭受氣。
”上官太後強硬地說:“我的內臣就是不能換。你去把席公公給我找回來。”安樂收起了笑臉,向禦道兩邊站崗的禁衛招了一下手。兩個禁衛挺戟跑過來,分別站在了太後的寢宮門口。上官太後意識到自己被軟禁了,大喊著:“來人,給我來人!”遠近站崗的禁衛沒有一個人敢進前。上官太後覺得不能就這樣讓他們把她與世隔絕,悄悄對宮女慧說了幾句話。 一個太監在長樂宮複盎門口被守門禁衛攔住了。安樂走過來,從後麵伸手摘掉了太監頭上的帽子,頓時露出一頭長發。宮女慧驚叫一聲,返身向宮裏跑去。安樂追著不放。宮女慧對宮裏路道熟悉,拐進花木叢中的一條小徑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