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說我在這裏了?”
“沒有,這種事情哪裏還需要說。”
“也是”司馬墨兒並非不知道一路到睿郡王府其實暗中都有人跟著,“她,好嗎?”
“墨姨是希望我說好還是不好?”淩霄扶著司馬墨兒在榻上坐了下來,又塞了一個暖爐到司馬墨兒的手裏。
“不說她了,說說你。今兒個進宮皇帝怎麼說?”司馬墨兒終究還是關心淩霄,畢竟淩霄是涵綾留下來的唯一血脈。
“皇帝到沒說什麼,隻是慕青卻找到了一個裝鶴頂紅的瓶子。”
“哦”司馬墨兒看著淩霄的表情,見其中透著古怪,又問道:“可是瓶子看出了什麼?”
“是一個宋瓷的瓶子。”
“宋瓷?”淩霄的話讓司馬墨兒抽了口涼氣,在宮裏呆久了,司馬墨兒不是不知道宋瓷的價值,誰會用一個宋瓷的瓷瓶來裝毒藥呢?
“墨姨在宮裏久居,可知道宋瓷的價值?”
“金銀易得,宋瓷難求啊!”
“不錯”淩霄站起身,在火爐錢烤了烤手,像是在想些什麼,好一會才又道:“擁有這樣東西的人,定是大富大貴之家,舉目望眼整個京城,能有這樣東西的人家也不多。拿這個宋瓷來裝毒藥,要麼就是不知道它的價值,要麼就是故意而為之。”
“我到是屬意第一個,肯定是裝毒藥之人不曉得這瓷瓶的價值。而之後又為了毀滅證據,隨手一扔,卻不知道這個東西不僅僅珍貴而且難得。”
“嗯,墨姨和我的想法一樣”淩霄點頭同意司馬墨兒的說法,“隻是現在我們有了大致的方向,但是要細查下去,卻也困難重重啊!”
“慢慢來,這種事情可急不來。”司馬墨兒給淩霄倒上一杯水,“隻要你不急,對方總歸會露出馬腳來,我們隻需萬事小心些便可。”⊙思⊙兔⊙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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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入V篇 ...
信州,春秋戰國時期為吳越楚之地。秦屬九江、會稽、丹陽3郡,大部分屬九江郡番陽、餘汗兩縣,小部分分屬鄣郡歙縣,閩中郡東冶縣,會稽郡太末縣。西漢為豫章、會稽、丹陽3郡……淩霄翻閱《信州誌》,見信州誌中的介紹也不過流於表麵,並沒有介紹到根本點上。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淩霄決定去信州碰碰運氣。
涵曵正如所說的那樣,在第二天的夜晚時分來到了睿郡王府。沒有平日裏皇太後出行的浩浩蕩蕩,涵曵隻帶了貼身的丫頭翡翠。如此的行頭,讓淩霄也吃了一驚,同時也明白司馬墨兒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淩霄引涵曵去了司馬墨兒的春花館,春花館在郡王府的一隅,並非像淩霄她們三個人的小院是連在一起,而是單獨的一個院子在郡王府裏。郡王府不大,沒有九曲十三彎,很快便到了司馬墨兒的院子裏。
冬天,一副蕭條的景象,沒有花花草草,也沒有青蔥翠綠,隻有已經幹枯的樹枝上掛著殘雪。眼前的景象看得讓涵曵心中一抽,她的墨兒居然就住在這樣的地方。回身白了一眼淩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淩霄到也不在意涵曵的白眼,快步走進了屋裏。
“來啦!”司馬墨兒的嘴巴還沒來得及閉上,就看到淩霄身後的人,想都沒想就轉身,卻被一股力道往後一扯,隨後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淩霄識相,讓丫鬟們一並退下,自己也關上門,走了出去。
也許是才進屋的關係,涵曵臉上還帶著外麵的寒冷,貼在脖子上,司馬墨兒感覺到了那絲清冷。那不太溫暖的手,劃過自己的手背也有些僵。司馬墨兒有些不自然的被涵曵抱在懷裏,依舊是那熟悉的味道,在鼻腔裏擴展開來,讓涵曵的心慢慢舒展開來,多日來的疲倦一掃而空。
見涵曵遲遲不語,司馬墨兒不知道涵曵是怎麼想的,才想挖苦,卻見涵曵的手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耷拉下來,再一看,居然發現那個人什麼時候靠著自己已然睡著。這時,司馬墨兒才注意到涵曵那濃濃脂粉下掩蓋不了的黑眼圈。
“涵曵,涵曵”司馬墨兒連連喊了好幾聲,才聽到濃重的鼻音“嗯”了一下,司馬墨兒沒有辦法,隻得輕聲呼來丫鬟,手忙腳亂的把涵曵弄到了床上,隻是自己的手卻被涵曵一直死死抓在手裏。無奈之下,司馬墨兒也隻得和衣睡到了一旁。
屋外白雪飄飄,屋內春光無限。淩霄渾身被汗濕透,擁著柔若無骨的白凝語,迎來了又一個黎明。
淩霄醒來,懷裏的人兒還在睡,一夜纏綿累壞了白凝語,胸口那點點碎花像是在抗訴著淩霄昨夜的不斷索取。偷偷在白凝語唇上一吻,卻驚醒了夢中的人兒。
“唔”白凝語似乎不滿淩霄的打擾,眯著眼睛看到是淩霄,才道:“醒了啊?”
“累壞了吧!”淩霄在白凝語的耳邊說著,細細的氣流打在白凝語的耳朵上,讓她別扭的扭動了□子,整個人幹脆轉過來麵對著淩霄。
“整天沒個正經”原本在被子裏就紅彤彤的臉蛋此刻更加紅起來,就像一隻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