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握緊的拳頭,又聯想起小時候的種種,淩霄肯定自己的姨娘和自己一樣,都是喜歡女人,而且自己的姨娘喜歡的人還是……想到這裏,淩霄微微揚起嘴角一笑,隻是這一笑卻生生映入了涵曵的眼裏。自己的外甥到底有多麼聰明,涵曵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看到淩霄拿摸似曖昧非曖昧的笑,那種不好的感覺又從心底生了起來。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涵曵打心底知道,這次自己這個外甥來找自己定沒什麼好事。不然以她消失在眾人麵前這麼多年毫無音信來看,就算是自己和她麵對麵站著,她也會否認自己的身份的,但是……
“淩兒,你看看你,都瘦了。小時候白白胖胖的,那麼可愛,現在……”說著,才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墨姨,別哭了,你要這樣,我娘該多擔心啊!”果然,淩霄的話像靈丹妙藥一般,司馬墨兒立刻止住了哭聲,嚶嚶道:“她會擔心我嗎?她眼裏,始終隻有你爹。”
原來她真喜歡我娘,淩霄在心裏暗暗吃驚。剛才那句原本就是想套司馬墨兒的話,沒想到這個司馬墨兒到也不掩飾。但是司馬墨兒的這話卻急壞了黃皇太後涵曵,涵曵在榻上使勁朝著司馬墨兒使眼色,可是現在的司馬墨兒眼裏根本就沒有她。
說道淩霄的爹,淩霄眼神一黯,便不再開口。司馬墨兒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拉著淩霄坐到了一邊,“喝點熱水,外麵涼,站了那麼一會,定是冷了。”司馬墨兒遞了杯熱茶到淩霄手裏,涵曵在榻上眯著眼看著淩霄,以前的小孩子在外麵這麼多年,一下成了一個英俊少年,雖然粗衣粗布的,但卻掩蓋不了那眉宇間散發出來的氣質,特別是那種清冷的氣質,像極了自己那個已經過世了的妹妹—涵綾。
“淩兒,這幾年你在外麵過的好嗎?”
“我很好的,墨姨,你沒看我都長這麼高了嘛!”淩霄有些敷衍司馬墨兒,她現在在等著涵曵問她話,隻是涵曵也是塊老薑,隻是問些毫無關係的問題,她現在在考慮怎麼把話題拉到自己想要說的上麵去。
“是啊,是啊。那個時候你才隻到我胸口,現在都比我高上一個頭了。”司馬墨兒在那裏比劃著,淩霄計上心頭,一下靠在司馬墨兒的胸口,道:“墨姨,我好想你啊!”
“墨姨也想你”被淩霄這麼一煽情,司馬墨兒的眼淚水又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流了下來,“墨姨這麼多年來,天天都記掛著你,我答應你娘…答應過…答應過她的,要好好,好好照顧你。卻沒,沒想到你……”
涵曵看著淩霄靠在司馬墨兒的胸口不由醋意大發,隻是人家現在隻是再敘舊而已,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任由那股氣在肚子裏升溫發酵。
“娘,娘,孩兒好想你啊!”淩霄作怪似的還擠出了幾滴眼淚,看到司馬墨兒的眼裏,也痛在了心裏。
“好孩子,別哭了,有墨姨在,墨姨會好好照顧你的。”司馬墨兒摟緊懷裏的淩霄,生怕一個鬆手淩霄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這原本很正常的動作,看著涵曵的眼裏卻十分的刺眼。大步走下睡榻,把淩霄和司馬墨兒分開。淩霄見目的已經達成,便也就順著從司馬墨兒的懷裏掙開。
“你有什麼事情找哀家啊?”涵曵這塊老薑在醋意麵前還是開了口,淩霄眯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涵曵,說道:“不知道皇太後為什麼沒有把聶天關進監獄?”
涵曵聽到淩霄說的是公事,心中有些暗自奇怪,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有罪?”
“當然有,如果沒有會貿貿然去抓人嗎?你堂堂一國皇太後,居然對如此重犯放之任之,國法何在。”
“放肆,你居然敢批評起哀家來,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娘親份上,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涵曵是何等人,一直以來所聽的都是奉承話,今天被自己的外甥這麼一說,生氣便也是在說難免。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慘死的六個女子,要是知道皇太後如此斷案,怎麼能明目?”
“哎”涵曵並非是個草包皇太後,轉眼想想,自己都沒聽林縣縣令說整個案子,隻是很片麵的聽了聶天所說,便把那個所謂的冒充縣令關進了大牢,這麼看來,自己確實把國法當兒戲了。當下問道:“那你說哀家應該如何?”
“皇太後如此的聰穎,怎需要草民提點。想來皇太後已經向好了如何應對之策了。”
淩霄的表情轉的太快,涵曵一瞬間以為自己眼花了,隻是再想到淩霄小時候的表現,涵曵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淩霄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在演戲,而且還是演給司馬墨兒看的,用司馬墨兒來打壓自己。
淩霄被涵曵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虛,低下頭玩弄著的手指,這樣一副表情看在司馬墨兒的眼裏就像是以個受了委屈的孩子,這下司馬墨兒可惱了,衝著涵曵就喊道:“你對孩子就不能好點嘛!你看你把她嚇成了什麼樣子。”
“我…我…我,我哪有?”涵曵覺得自己十分委屈,自己哪有嚇淩霄,再說了,這個淩霄是自己嚇就能嚇著的,她本身可大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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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入V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