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收住勢頭,在半空中也無法這麼做,第一時間做好了“摔”和“痛”的☆
因為——【不能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嘛……】
語畢,朽木白哉邁開步伐,走在了前麵。
跟他保持著一米的距離,白夜緊跟其後。
走了有一段路,朽木白哉始終未曾開口,隻是有時放慢腳步有時又加快步伐,白夜隻好在感覺他放慢腳步的時候也減緩速度,在他加速趕緊跟上。
這期間兩人的距離始終都保持在一米左右。
突然,走在前麵的朽木少年回頭,爆發:“你是白癡嗎!離我那麼遠我要怎麼和你說話啊!”
雖然從他反複改變步伐的行為中看出了他的心煩氣躁,但白夜並不知道他在煩惱什麼,更沒想到,他的火氣竟然會那麼快爆發……
“……唉?”於是,一時驚呆。
“……”長久的緘默。然後一向心高氣傲的少年低頭,伸手去拉白夜的胳膊,一用力,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我是說、我有話要跟你說……”
從白夜的視角,隻能看見少年緋紅的耳根。
她茫然,眨眼。
——喂,我說……你去讀真央吧。我們朽木的人,不能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唉?自……保能力?我有啊。
經過蜂家和四楓院夜一的鍛煉,白夜對自己的能力很是自信。
——白癡!會從樹上掉下來的人算是有自保能力嗎!
——啊……白哉少爺那隻是意外。而且這跟自保能力什麼的、完全不相關啊……
被白夜反駁了的朽木少年漲紅了臉。在言之無理的時候,他隻有搬出他大少爺的身份來壓她。
——囉、囉嗦!反正、我說是就是了!
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對方,許久。
然後,白夜點頭答應。
——真央的話,是今年就去就讀嗎?
——唔,總之、府裏會安排的……
——是。不過總覺得有些遺憾呐,去真央的話見不到白哉少爺在院子裏蕩秋千的樣子了。
——……我、我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事情啊!
——嗯,那就是我記錯了。
亭亭玉立的少女,看著比她矮一個頭的少年,淺笑。
朽木白哉不知道那時候趾高氣揚地教育著白夜的自己頭上其實滿是碎葉,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也不知道自己漲紅著臉強詞奪理耍著小孩子脾氣的樣子同樣要多稚氣有多稚氣,完全不是朽木家的白哉少爺該有的樣子。
這些當初朽木白哉不知道的事情,在以後的日子裏,他亦不會知道。
因為當初那個唯一的知情人,選擇了永遠地隱瞞。
【無論他是什麼模樣,他的驕傲,她都縱容。】
哪怕,從此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