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存稿的T T 存稿肥點再說...但是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先發出來證明我還活著還在寫文吧……
天氣變化很極端,生病中……大家要注意保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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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
“喂——你——等一下。”
“嗯?”
“你是那天的——嗯……沒什麼,你……叫什麼名字?”
“啊~是問我嗎?銀——市丸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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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說世界上有的從來都不是偶然。
白夜從夢中驚醒,一頭薄汗,直到看到窗外分外明亮的圓月,她才想起來——啊,這裏已經不是朽木府了。
這裏,是真央。
天還沒有涼起來,縱使是夜裏也讓人熱得有幾絲不耐。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沒有驚動同寢室的同學,白夜換上真央的校服,一個人走到了宿舍外的庭院中。
果然不出所料——
在這裏,她又見到了他。
“市丸……銀?”回憶了一會兒,白夜才想起那個有些長的姓氏和相比之下過短的名字。
“啊——又見麵了呢。真巧啊~或者說,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呢?”眯起的眼睛好像從來都沒有睜開的時候,隻能被稱為男孩的小小身影正單手握著一把淺打沐浴在銀白的月光下,轉過頭露出銀發下同樣慘白的臉。
“你是真央的新生嗎?”無視了對方算作調侃的問題,白夜微微歪了歪腦袋,自言自語,“明明上次還……”
“嗯?”沒有聽清白夜後麵的自言自語,市丸銀在一個疑問詞後接過話頭,右手自然地將淺打撐地左手覆上右手,隨性而立,“我嗎?暫~時~還是一回生,怎麼了嗎?”
不理解對方語句中“暫時”的含義,白夜喃喃:“啊……和白哉少爺差不多大呐。”
她自然是記得他的——當初柿子樹上的小賊。
白夜沒想到這樣的孩子也會來真央,她是該感歎“到底是技高人膽大,竟然偷到朽木頭上來了“還是該為流魂街出身的孩子感到同情呢。
“問了那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還有……光是我一個人自報家門,不太公平吧。”那時候的市丸銀笑起來還未留給人狐狸一般的狡黠感。
“啊!”經過他這麼一提醒,白夜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唔,沒什麼。我?——嗬嗬,我是白夜。”
大概是想到了什麼,在介紹自己之前白夜反倒先笑了開來。
那個夜晚,月色下掩唇輕笑的女子給那時尚且年少的市丸銀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以至於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後,他也忘不了當初那個他問自己的問題。
——白夜,hakuyoru,這個名字有什麼好笑的嗎?
“那麼,白夜同學,我該說初次見麵請多指教嗎?”用淺打支撐了自己身體全部重量的男孩故意這麼挑眉問道,頑皮又壞心。
她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在朽木家柿子樹上的偶遇,但是顯然他還記得自己在走廊上叫住他的突兀。
“抱歉,之前是我唐突了,隻是覺得……市丸同學在課堂上的表現實在是太精彩了。”
“啊~這樣麼~”習慣性地拉長語調,連市丸銀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其實這隻是他表示懷疑的一種下意識反應。
因為——太明顯了啊,如果她真的是因為自己在課堂上的精彩表現而在走廊上突然叫住他的話,那麼她就不可能問出:“你叫什麼名字?”這樣愚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