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初自己是怎麼會主動提出接下這個任務的。
好像是看不下去伊勢副隊長天天都得出去找開溜的隊長吧。
不過看不下去的到底是什麼?
是伊勢副隊長的辛苦,還是京樂隊長的不務正業?
也許都不是……
落合白夜,她看不下去的隻是那樣一種你追我趕的關係。
一個像孩子,一個像照顧孩子的大人。
後者卻無論如何都追趕不到前者,她不忍去看的是這樣的一種悲哀啊。
好在,對於偽裝,她向來駕輕就熟,對於模仿,也就無師自通。
在批改完四十二份文件送至隊首室後,落合伸了個懶腰,剛走出隊首室就看到了一臉鬼鬼祟祟的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深褐色卷發的男子一邊踮著腳小心翼翼地不發出一點聲音,一邊回頭朝著後麵的誰打著手勢。那副樣子……實在是有夠丟護廷十三番隊長之眾的臉。
“京樂隊長?”落合站定在原地,試探著輕聲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隻見對方一個踉蹌,險些絆倒。果不其然……隻有自家隊長會丟人丟成這樣子了。
“呼……是落合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小七緒呢。”拍著胸口,京樂長出了一口氣,看到是落合,亮出了懶洋洋的笑容,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一般情況下,能夠在這種時間在隊首室附近看到落合白夜,這說明了什麼京樂春水不是不知道。
一是文件已經處理完。二是他家小七緒一定是到處都找不到他於是放棄了才會找了落合。
總之,都是好事。京樂終於放下了那顆提著的心,招呼著身後那人一並昂頭挺胸地走進了隊首室。
白發的男人是十三番隊的隊長,雖然素未謀麵但是從隊長織羽上的數字能夠清楚地知道這一點。對著微笑致意的白發隊長鞠了一躬,落合轉身正要離開,就被隊長的“聖旨”給禁錮了腳步。
“落合也一起來喝兩杯吧。”
咕嚕嚕。酒從酒瓶中順著碗口流入大碗,看著自家隊長牛飲的架勢,落合忍不住皺眉。隨後又想起什麼似的,趕忙換了個表情,隻做出一副無奈的笑顏。
這一幕看在白發隊長眼裏,換得對方若有所思的一瞥。
“這可是朽木家的佳釀啊,千萬不要浪費了。”說著這話的正是倒了滿滿一碗,看上去頗有牛飲意味的京樂春水。
“哈……那你還用那麼大的碗?”白發的男子挑起黑色的濃眉,調侃著京樂。聲音略為渾厚,並不是很年輕但也算不得滄桑,應該是和隊長差不多年齡的死神。出於禮節,落合不敢抬眼多看,隻是跪坐在一邊,用耳朵獲取著信息。
“嘛,小七緒把我的酒盅什麼的都藏起來了啊……所以平時我都是直接用酒瓶喝的。”京樂春水無奈道,喉間有輕笑聲伴隨話語溢出的同時不忘了招呼在場的另一位客人,“落合不要呆坐在一邊啊,也來喝吧。”
“落合?京樂,這就是那位落合小姐嗎?”從那個隊長的語句中不難聽出,他是對自己有所耳聞的。落合白夜好奇,一抬眼,恰好與對方綠色的雙眸對視,立刻略微窘迫地移開視線。
心中隱隱懊悔,又不禁苦笑:這般動作,如果被他知道,肯定會被說是無禮的吧。
“落合小姐不要太拘謹了。”白發男子淺笑,麵目清秀,“這不是什麼正式場合,不用介意那麼多。”
“是。那麼,京樂隊長能不能勞煩您介紹一下?”落合對那個白發隊長歉意地一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