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謝謝你,可是我不會騎馬。”
“騎馬很簡單的,你坐上去就會了。”小雅認真地答道。
“哦,那我走了啊。”
“嗯,路上小心。”
出了帳篷,她果見一匹高大的黑色的馬,馬鞍很漂亮,她把銀子和幹糧在腰間係好,然後看了小雅一眼,小雅衝她點點頭。
常溪亭從來沒有騎過馬,她心裏不由發怵,可是馬是這兒的交通工具,不騎白不騎。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暗自給自己打氣:“車我都開了,還騎不了馬?”然後她翻身上馬。還好,馬很溫順,總算沒有出醜。兩名侍衛也隨後上了馬。
“走了。”她雙腿一夾馬腹,然後,右手拍了一下馬臀,那馬便向前跑了起來。
常溪亭成就感陡然從心底升起,心道:“原來我騎馬可以‘無師自通’啊。”可是她的馬跑得很慢,兩名侍衛有些不耐煩,其中一個抽出長刀照馬臀上猛地一拍,那馬吃痛,飛也似地向前跑了起來,沒跑多遠,常溪亭韁繩脫手跌落了下來。
兩名侍衛忙下馬看她,見她暈倒了,隻好把她放到馬背上馱了回來。
他們把她抬到帳篷裏。過了好一會兒,常溪亭才醒來,她艱難地想要站起,可是一動全身都痛得厲害。
陳大夫進來,他遠遠地站在門邊問:“姑娘,你傷到哪兒了?”
“我從馬背上摔下來,全身都痛。”常溪亭見他五十來歲,中等身材,麵色紅潤,長得不像遊牧民族,看著倒很慈和。
“哦。我這兒有盒跌打損傷的藥膏,你在傷處抹一下。”說著他從懷中掏中一個盒子,然後快速地放了桌邊又快速地回到門口。
“謝謝你陳大夫,你好像很怕我啊?”常溪亭不明白他為什麼怕自己。“我也是一個大夫,婦產科大夫。”
“他們說……,你有可以拿人魂魄的東西。”陳大夫聲音有些發顫。
“陳大夫,你怎麼也這麼迷信啊!”常溪亭隻覺好笑。
“他們說得跟真的一樣,海頭領也看到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可是他已經把我的寶物弄壞了,你不用擔心了。”
“不,還是小心一點兒好,你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又有這麼個東西,說不定還有別的邪物,沒事兒的話,我走了啊。”說完他一溜煙兒地跑了。
“哈哈哈哈,一個手機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真是‘少見多怪’。”
常溪亭拿起桌上的藥膏,在傷處抹了起來。抹完之後,頓覺痛感大減,立時舒服多了。
“小雅,小雅……。”她扯著脖子大喊道。
不大會兒,小雅進來,對她道:“常姑娘,你傷好些了嗎?”
“好多了。”
“你叫我……。”
“我想讓你教我騎馬。”
“哦,你騎的那匹馬是最溫順的啦,沒想到……。”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騎得好好的,突然那馬就跟發了瘋一般,我就摔了下來。”
“哦,是這樣。那好,你今天恐怕騎不了了,那明天我教你好不好?我就在你隔壁的帳篷裏住,你有事兒叫我,不用這麼大聲。”
“啊。謝謝你,可是我不會騎馬。”
“騎馬很簡單的,你坐上去就會了。”小雅認真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