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
“什麼?!你怎麼能把他埋了?!”
“那要等他發臭嗎?!”
“你要埋屍滅跡嗎?!我……。”常溪亭說著突然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刀向他刺去。
海歐輕巧地避過,又抓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常溪亭手中的刀便即落地,他笑道:“你要殺我嗎?”
“是的。”常溪亭咬牙切齒道。眼前這個俊得讓人窒息的男人竟然是個冷血殺人犯。
“我葬了你的男人,你非但不感謝我,還要殺我。好,我成全你,從今天起,你就做我的仆人,我給你機會讓你殺我。”說完他拿起掉在地上的刀,鬆開了手,接著又坐了下來。
“仆人?!”
“對啊,想做我的仆人的人多得是,算你有福氣。”
“福氣?你真是無恥啊。”
這時小雅端著一壺酒進來。海歐衝著她道:“你告訴她,是不是想做我的仆人的人多的是。”
小雅看著常溪亭道:“是啊,她們做夢都想呢。”
海歐得意地笑了一下。
“亂了,亂了,全亂了。”常溪亭自語道。
海歐又問:“你不是說要來告訴我你的身份嗎?”
“我是個婦產科醫生,我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求你放了我好嗎?”常溪亭現在隻想回家,她覺得多留在這兒一分鍾,就多一分危險,而且隻有活著離開這兒,才有希望把這些人繩之以法。
“你說的話我聽不懂,我要休息了,你先下去吧,有事兒我會叫你。來人。”
他話音剛落,兩個侍衛進來,架起了她往外走。
“我沒說謊,我真的是醫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常溪亭回到剛才的帳篷裏,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兒的人一切表現得都是那麼的自然,而且沒有攝像機的痕跡,自己反而顯得格格不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她用頭猛烈地撞桌子,外麵的侍衛聽到響聲忙把她拉起,她呆呆地看著前方,兩侍衛又出去了。
“我想到了,還有一種可能,我和平安穿越了,不然,我們為什麼出了車禍卻毫發無傷,為什麼我們都聽到了廝殺聲,為什麼這兒的一切看著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
“那現代社會的我和平安死了嗎?”
那天盒子一打開,一道強光,一聲巨響,一場車禍,常溪亭和陸平安被送到醫院急救。可是陸平安搶救無效死了,常溪亭則成了“植物人”。
那兩個盜墓賊發現了新鮮的腳印兒,知道寶物已被人先一步拾去了,他們尋至馬路邊上,見腳印兒消失了,知撿寶的人已坐車離開,兩人正氣得發瘋時,忽聽得不遠處一聲巨響,他們好奇,便往那兒跑去,卻見到了慘烈的車禍現場,不由又感歎起人生無常,倒把丟寶的事兒拋卻腦後了。
這些常溪亭自然不知道。
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她用手猛拍桌子,兩名侍衛應聲而入。
“你們站好,我給你們拍張照。”
兩名侍衛麵麵相覷,互相對視了一眼,呆呆地看著她。
常溪亭已按下了手機的拍照鍵。
“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