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奈她何?即使是萬人之上的皇上,此時也不能奈何得了她,相信,如果他今日懲治了她,明日京城便是浮屍萬裏。惹怒攝政王的勇氣,他有,隻是,現在還不是時機。の思の兔の網の
“你這個惡婦!算得了什麼東西!不過是有一個攝政王的爹,除此之外,你什麼都不是!哈哈!莫要得意!你看著吧,你的好日子就快要到頭了!等到攝……”花嬪想來是氣得不清,站起身來,指著小妖破口而出。可說到一半。
‘啪’一聲脆響,打斷了她的話語。
捂著被扇的臉頰,花嬪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揚著手,麵無表情地看著她的人。
曾經,他將她抱進懷裏,軟聲細語,承諾著她的後位;曾經,他輕輕地捂著她的臉頰,心疼地給她說著抱歉;曾經,他能放下天子的威嚴,讓她踩在他的肩頭去摘新開的桃花……而現在,那個說一輩子疼她的人,如同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的眼睛。
“來人,將花嬪帶下去吧,吵死人了。”齊衡不滿地撅起了嘴唇,像個孩子。說完,再不看她一眼。
討好地過來拉小妖的手,“小妖,我們回去了吧。我帶你去看我的寶貝。”一雙鳳眼亮晶晶的,如數家珍地說著自己收藏的寶貝。
“母後,我和小妖就先回去了。”齊衡拉著小妖朝著太後行了行禮。
太後也是累了,點點頭,許了。
花嬪看著他拉著另一位女子淡漠地從她的身邊走過,毫不留情。曾經的夢在此時崩裂。
被侍衛帶走前,花嬪不解地詢問扶著額頭閉目養神的太後,“姑媽,為什麼會這樣。”
太後搖頭,惋惜地睜開了眼睛,“鶯鶯,看來以前我們對你的縱容,終究是害了你,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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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宮殿,小妖就斥退了旁人,連著阿嬌也給叫開了去。
重重地甩開他牽著的手,很是嫌棄地拿出錦帕擦了擦手,“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不許碰我,髒。”
齊衡臉上的笑容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嚴肅的表情下,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你不要做出這幅表情,活像我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一樣。”麵對他除了笑容其他的表情,陌生的感覺充斥。讓人不舒服。
“鶯鶯自小陪我一起長大,一直跟在我身後,‘衡哥哥,衡哥哥’地叫個不停。沒有兄弟姐妹的我,向來是把她當作小妹妹一樣地疼。她的性格自然就嬌縱了些,但心地卻是好的。”齊衡笑笑,像是在無聲地乞求,“放過她,好嗎,我保證,她再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小妖不悅地哼了哼,抱起了手臂,“老娘雖說脾氣不好,但還未到濫殺無辜的份兒。她今日確實讓我不舒服了,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把此時告訴我爹的。”
齊衡重重地舒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小妖,我突然發現你除了打人比較疼以外,還是很好的一個人嘛。”
“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我不像好人?”小妖挑眉,她可是一直把自己定位為一個嬌滴滴善良賢惠的女子,驀然一聽他如此說,一種被歧視的感覺噴湧而出,一把拍掉了他的手,“還有,我說過,不許碰我!”
“好!好!好!”齊衡無奈地搖頭,“不碰你不碰你。”
小妖率先在前麵走著,齊衡緊隨其後,三步開外,不多不少。
此時的陽光尚算明媚,襯得枯燥的行走也有了幾分生趣。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