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廝到底【嘩嘩——】了多久嗷嗷嗷!
還一邊【嘩嘩——】一邊督促老紙學補氣**!
謝嶴兩眼不留神落到窗戶,一張臉皮溫度頓時節節攀升,好似蒸了熱湯般從內芯紅到外,壓根不敢亂看四周。
窗邊......桌案上......地毯上......清池裏......遍地是讓人血濺三尺的羞憤回憶,甚至連外廳擺設用的一隻妖獸燈台也沒有放過,被壓在上麵【嘩嘩——】了一遍又一遍——
簡直是杠杠的卑鄙無恥嗷嗷嗷!
謝嶴羞極大怒,一骨碌從床上跳起,剛剛露出上半身又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鑽回了被窩,兩眼怒瞪,“衣、衣服呢?!”
飽含陽氣的吼聲分外粗噶,隻可惜少了層裹身的衣服,氣勢也大大減弱,堪堪掛在兩眼上強撐眼刀。
句融邁近一步坐在床邊,目光劃過木頭人紅通通的耳朵,嘴角彎出分外誠摯的弧度,翻手掌心朝上,掌中便多出一套衣衫。
謝嶴立刻伸手摸去,然而光溜溜的胳膊剛剛伸出被窩,就被某妖尊的手掌捉住。
“少俠如今困乏少力,不如由我代勞穿衣?”
“不用!”
“既然少俠依然留有氣力.....”細膩手掌順著謝嶴胳膊向上,摩挲過散發暖陽餘溫的光.裸皮膚,“看來我也無需忍耐,繼續之前讓人甘願永世沉溺的歡愉......”
說罷句融一隻手臂撐在謝嶴腰側的床褥上,傾身緩緩壓來。
謝嶴大驚,迅速把爪子縮了回去,被子裹到下巴上嚷嚷,“沒力氣了,沒力氣了!”
“即是如此.........我來為少俠穿衣?”句融親了親這人熱乎乎的胳膊,溫熱唇瓣覆蓋之下,牙齒不著痕跡擦過,唇齒間醞釀極致忍耐的絲絲酥|麻。
謝嶴憋得臉色發紅,在不穿衣服被【嘩嘩——】與被這妖尊親手穿衣服之間糾結一瞬,最後可恥的屈服於實力懸殊的惡勢力威脅,奪衣服的爪子再也沒敢伸出去。
輕薄柔軟的抹肚套在謝嶴身上,過分順滑輕巧的質地猶如無物一般,謝嶴有些不適抖了抖。
“少俠張開手臂......可好?”
循循誘導之聲傾吐在謝嶴頸側,謝嶴拳頭緊了緊,萬分僵硬抬起胳膊。
垂曳袖袍有意無意劃過謝嶴身軀兩側光溜溜的皮膚,細潤手掌攜著繩帶從胳膊窩下穿過,在背後仔細係好了繩帶,又順著光裸背脊幾乎滑到了尾巴骨上,手指所拂之處帶起一串微妙的戰栗,不急不緩係上第二根繩帶。
“嗚......”謝嶴不由哼唧一聲,隨即耳朵越紅,迅速咬牙憋住聲音。
見這木頭人背後滲出汗珠子,句融眸中勾起一彎盈盈春水,手下掀開被褥,露出這人光溜溜的屁股。
“褻、褻褲讓我來——”謝嶴一張臉呼啦燒紅,兩手緊緊捉著被子一角。
“少俠恢複氣力了?”某妖尊眼梢微撩,春色縷縷流瀉。
謝嶴頓時沒了聲音,隻能光著屁股被這妖尊掀開被褥,勉強拽著抹肚下擺堪堪遮住關鍵部位。
句融展開一件幼木色的薄軟褻褲,手掌握著謝嶴腳踝,抬起一條腿穿過褲管,再抬起另外一條腿穿過,直把褻褲提到了白嫩嫩的大腿根部,沒等謝嶴滿臉漲紅抬起屁股時,長臂一卷攬著這人腰身提起幾分,把褻褲服帖提上,係好了腰帶,逐一步驟親力親為,宛如給三歲幼兒穿衣。
期間謝嶴臉皮溫度數次突破上限,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穿上了草木初生色的外衫,隻覺自己身上仿佛裹了個翠悠悠的樹殼,在某妖尊看來,卻覺如同草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