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生氣蓬勃,萬分滿意。

一身衣服穿下來,穿得謝嶴滿身大汗,渾身寒毛不知飄蕩幾許,兩手捉著床單終於忍耐完畢,迅速跳到床邊找鞋穿,不想床榻下半隻鞋都沒有。

臥槽,連抹肚都準備了,怎地偏偏沒有鞋?

“耽誤了許久,少俠定是餓了......”

句融揮袖攬起謝嶴肩頭,另一手托著謝嶴腰身抱起,手掌微扣似要緊密掌握,來到外廳桌邊坐下,手指扣了扣桌麵,桌上接二連三出現色味香鬱的菜肴,很快擺了滿桌。

謝嶴萬分警戒坐在這妖尊懷中,想動不敢動。

嘖,天下最鬱悶之事不是被占了便宜,而是被食物鏈最上端的強悍物種占了便宜!

就算自己想反咬一口報複回去,牙齒也會喀嚓崩掉,更不論極有被趁勢捉住繼續細嚼慢咽的風險!

謝嶴鬱悶抄起筷子,沒打算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誰知那筷子剛剛伸到盛著白芝糯排的盤子裏,就不翼而飛落到另一隻過分昳麗的手掌中,夾起一塊排骨伸到謝嶴唇邊。

“我知少俠第一個動筷子的定是此物......”句融一手攤開放在謝嶴嘴巴下,眸中溺愛之色若綿綿春雨催生萬物。

謝嶴眉毛跳了跳,“我、我來就好......”

“嗯?”膩沉音腔輕聲一揚拂過心頭,好似吹開層層床幃,撩開無限春色,“少俠......確定有氣力拿起此雙竹筷?”

謝嶴一口熱血頓時湧在嗓子眼裏。

混蛋,這種自己主動就會引來【嘩嘩——】的邏輯順序夠了嗷嗷嗷!

謝嶴恨恨咬下嘴邊那塊排骨,在口中咬得咯嘣作響,隻當是嚼著某妖尊的骨頭,咬得分外有勁頭。

就在謝嶴咬了一半肉時,兩根凝潤長指忽然順著自己嘴巴縫隙滑入,在舌口腔中翻攪一番,逗弄著奮力抵抗的舌頭,勾抹過正要得意咬合的後牙,便要把那吃了一半的排骨卷出。

“嗚嗚?!”謝嶴被弄得氣喘籲籲,眼看要被奪食,立刻瞪眼不鬆口。

老紙才吃了一半這廝想幹什麼?!

“白芝糯排最為鮮嫩之處乃是最外一層薄肉,其下三分柴硬,少俠無需再吃下去,以免吃飽了吃不下其他......”句融寵溺親了親謝嶴耳朵,指腹磨了磨謝嶴軟溜溜的舌尖,趁著舌頭縮回去時把排骨勾了出去。

謝嶴有些悲涼咽下口中嫩肉,心中湧出無限同命相憐之情。

......這麼說怎麼對得起那塊把肉貢獻出去的排骨!

之後謝嶴吃飯屢屢被打斷,屢屢被奪肉,屢屢被摸摸肚皮測量吃飽程度,一頓飯自是吃得滾滾怒氣,心驚膽顫,直到肚皮漸漸鼓起,嘴巴前的筷子才徹底離開,隨即一粒剝了皮的果子被送入口中。

謝嶴條件反射咬下,比想象中更多的清甜水分瞬間溢了滿口,果汁從嘴角流出,沒等謝嶴舔去,嘴邊便覆蓋上溫熱唇舌,沿著下巴一路向上來到了嘴角,細膩勾描著甜膩水痕,太過緩慢的動作讓謝嶴有種被一寸寸吞入的錯覺,嘴巴立刻閉得緊緊的。

“少俠張開嘴......讓我把那果核取出來可好?”

濕熱呼吸滑過耳廓,謝嶴隻覺圈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好似要把胸肺的空氣都擠了出去,不由動了動身子。忽然,屁股蹭上一硬直之物,即便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到驚人炙燙——

謝嶴一張臉分分秒白裏發青。

臥槽,這貨怎地吃個飯也能【嘩嘩——】起來?!

句融悶哼一聲,攬著懷中之人下壓了幾分,讓下.身緊密相貼,低笑一聲,“由我為少俠穿上之物,再由我為少俠脫去......僅此一想便令人著實難以忍耐......”沙啞嗓音漸漸暗沉得可怕,“這一次......就比上次多出一倍時日可好?”

說罷,一手已是勾上了謝嶴衣帶,向外輕扯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