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吃起醋來了。

裴安一直守著院子,看著豐元溪出去又回來。主子怎的就和將軍府杠上了不成,總不至於受了刺激喜歡上了項小姐吧。

而此時的豐元溪甚是好心情,現在兩個阿挽都找到了,隻要師傅在肯定有辦法讓魂魄回到她體內。豐元溪幾乎都等不及天亮,提著吃飽喝足入睡的大黃,招呼著阿挽跟上他便急匆匆的趕去了沁草園。

裴安一見主子又走了,這回還帶著大黃。哀歎一聲,在院子裏跪下朝著月亮虔誠的拜了拜,“小主子,你若泉下有知,好歹給王爺托個夢,讓他安生點過下去吧。這樣子折騰著身子,奴才們看的也心疼啊。”

顏霍被豐元溪從床上拉起,甚是困倦的繞著自己的好徒兒走了一圈。奇怪的看了一眼豐元溪,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又探手過去想去摸豐元溪,被人不留情麵的擋了回來。

顏霍朝著豐元溪擠眉弄眼,輕聲說道,“溪兒啊,你說小姑娘就在這兒?”

豐元溪無奈的把手裏的鳥籠推到顏霍身前,又安撫的和身側的空氣柔聲道,“阿挽,這是師傅。”

阿挽也沒因為顏霍瞧不見她就不理會,乖巧的給顏霍鞠了個躬,甜甜的喊了一聲,“師傅好。”

大黃自知吃人嘴短,吃了東西就得辦事,乖乖的學道,“師傅好。”

顏霍額頭瞬間擠出一個“川”字,目露精光的看向籠子裏的大黃,又朝豐元溪眨眨眼。

豐元溪對自家師傅的死德性熟悉的不行,又讓阿挽教大黃說了幾句。在顏霍樂的胡子直翹的時候,一把奪回鳥籠,“阿挽若平安無事,大黃歸你。”

“這名字取的好。溪兒難得取了個好名字,我就說,當時要給你那頭雪豹取名叫大黑多好記……”

豐元溪沒空聽他閑扯,麵無表情道,“幫不幫!”

顏霍扁扁嘴,對著豐元溪一旁哭訴,“丫頭,你瞧見了吧。這哪裏是做人徒弟的啊,我真命苦啊。”

阿挽同情的瞅了一眼顏霍,又乖乖的摟住豐元溪的手臂。就算你是師傅,她也隻站在元溪這邊。

顏霍耳朵豎的老高,老久沒聽到大黃叫喚,也不尷尬,一抹臉,對著豐元溪正色道,“辦法自然有。隻是救了她,你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顏霍耳朵豎的老高,老久沒聽到大黃叫喚,也不尷尬,一抹臉,對著豐元溪正色道,“辦法自然有。隻是救了她,你怎麼辦?”(最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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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猜猜最後一句,和元溪有啥關係呢?

第40章 一個大耳刮

顏霍見多了妖魔鬼怪,阿挽這種不人不鬼的雖是第一次遇到,可大黃一開口,他便信了。(百度搜索 4G中文網 更新更快)

鷯哥通靈,或者說大多的動物都比人更通鬼神,他們天生就有一雙陰陽眼。

他拘著嬉皮笑臉不提正事兒,一直在大黃身上打轉隻是還惦記著拖延時間,琢磨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來。按徒弟幾番勞師動眾夜遊將軍府,開口又威脅他又是誘惑的,為了人姑娘日日一封信的來催他,可比他幾年寫的信還多了。

明擺著,小姑娘的命在他心裏可比他自己的值錢多了。

都說溪兒清冷,即便一起長大的師兄妹們也沒法親近,搞不懂他心中所想。可不是沒遇到那個對的人,瞧瞧名震全國清心寡欲的睦宣王爺這幾日的深情戲碼,誰還說他不懂情,他顏霍就詛咒他死了也沒鬼差接。

顏霍盯著豐元溪直歎氣,被直勾勾盯著看的人也不說話,手裏握著羊脂暖玉鐲子靜靜地等著他開口。

阿挽眼睛瞄著腳尖,時不時抬眼打量用意識交流的二人。

兩人生生的坐到了天邊破曉,一縷曙光透過竹簾落入鳥籠,大黃敏[gǎn]的睜開眼睛,開始了美好清晨的第一嗓子,“咕,咕咕……”

而這時,豐元溪也開口了,“阿挽?”

“嗯?”阿挽當即應道。

大黃許是睡飽了,比較興奮,也不管是豐元溪說的還是阿挽說的,都乖乖的學舌,一鳥分飾二角,玩的甚是歡樂。

“去外頭等我一塊兒回去睡覺可好?”豐元溪笑的格外溫柔,足足添了幾分魅惑。

小姑娘也實在,明晃晃的被誘惑,兩眼眯眯的去外頭等著,還體貼的交待把門關好。

顏霍撇撇嘴嘖嘖直搖頭,揶揄道,“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明知那丫頭不是人,你也敢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居然都同床共枕了。若是一個不好,隻怕為師現在僅能為你超度了。”

豐元溪自鼻尖哼出一個音節,不置可否,猶自問道,“寒虛花?”

顏霍起身從帶來的包裹中取出一個墨玉雕花盒子,不過他手掌大小,看了豐元溪一眼,便將盒子交到他手中,“僅此一株,百年才長出這第五片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