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安吧”,便不再動彈。
阿挽擔心的捏了下它桔色的小爪子,“大黃,難道是吃壞肚子了嗎?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阿挽緊張的喚著豐元溪過來。元溪一定知道大黃怎麼了。
豐元溪懶得過去,臭丫頭有了兄長就把他扔一邊,隻示意裴安去解決。裴安就叫了養鷯哥的小太監給阿挽解釋了一遍,大黃成為了第一個因為話說太多而脫水的鳥兒的光榮史。
許蕭逸失笑,敢情什麼人養什麼鳥。的確,小丫頭也是個話癆,不知道好清靜的睦宣王爺都是怎麼熬過去的,居然沒煩的一把將人甩隔壁將軍府去和項姝做伴。
阿挽有些心疼,讓小太監把大黃放出來,大黃勉強動了下小小的腦袋,輕輕的在小丫頭手上啄了一下,似在安慰她。
“休息幾天就好了,別傷心。”許蕭逸順手就去撫摸阿挽的頭發,他似乎有些明白為何王爺能容忍這丫頭了,真性情,才是最難得。
豐元溪不知何時扔下了書本把人從長廊裏抱過,大黃就像受到了神聖的旨意,撲閃的翅膀從阿挽手中飛起,撲入小太監懷中,腦袋還一個勁兒往人衣服裏鑽,硬是留了一個黑乎乎的後背在外頭。
阿挽眨眨眼,驚喜萬分,被抱離長廊走入臥房時還惦記著,“大黃沒事了?”
許蕭逸挑眉看著大黃飛回籠子裏依舊一副要死不活的鳥樣,搖搖頭,在睦宣王爺的壓迫下,都要活成精了吧。都是出來討生活的,實則不易啊。
不過,想到王爺還要等著挽妹妹長大什麼的,他就莫名的湧起一股“世界很美好”的感覺。
第23章 成天要偶遇
回到屋裏,阿挽仍惦記著奄奄一息的大黃,想出去看它,直到豐元溪拿出她之前遙想許久的棋盤,才歇了聲。
自陪她玩過第一回,豐元溪就將棋盤束之高閣。
看著小丫頭滿眼閃亮的光芒,豐元溪愈發覺得好東西就該藏著掖著,偶爾拿出來用一次誘拐小丫頭效果就更好了。
許蕭逸是個閑不住的人,既然那兩個令他感興趣的大人物拒絕了觀眾,那他也隻好出門逛幾圈,找找樂子了。於是那晚,豐元溪滿意的享受晚膳,瞧著餐桌上隻有他和阿挽,沒有第三人來搗亂。
可至於他,得不償失的是,用完晚膳,阿挽仍舊纏著他下棋一直到就寢的時候才算結束。
陳雪娥依舊是夜半三更才出現在王府,她可不比阿挽,若被大太陽這麼來照個幾次,別說報仇雪恨了,自己也要魂飛魄散了。
豐元溪才接過阿挽親自端過來的藥,就感覺到了陳雪娥的到來,但他顯然也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苦嗎?”小丫頭好像自己在喝藥一般,感同身受的齜牙問道。
豐元溪將空碗交給裴安後,柔聲道,“習慣了。”
阿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書上說,元溪這般體質更是不能多與鬼魂接觸的,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算人還是鬼,會不會讓他的病更嚴重呢?
“咳,阿挽。”陳雪娥瞧著屋裏隻剩了他們兩人,才開口提醒阿挽自己的存在。她可不信豐元溪不知道她來了,多半是懶得打理她。
“雪娥姐。”聞聲,阿挽興匆匆的跑過去,“你什麼時候來的呢?來找我嗎?”
“嗯,看看你。再……和王爺說點事兒。”陳雪娥看了一眼視她如空氣的豐元溪。
阿挽明了的退後一步讓陳雪娥過去,看來是關於大皇子的正事兒。
陳雪娥“拍了拍”阿挽的腦袋,朝豐元溪飄去。
“等下!”阿挽突然大叫一聲,快速的衝過去,拉著豐元溪就想往後退,遠離陳雪娥。
陳雪娥不明所以,又朝前飄,“怎麼了?”
“停!雪娥姐你先別過來!”阿挽這還沒搞懂自己是什麼屬性的,就來了一隻真正的鬼,那必須和豐元溪隔離開才行,“還是……遠點說話吧。”
陳雪娥迷茫的看著阿挽,攤攤手,表示不理解。
方才還不解,豐元溪心思一動便明了,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將人摟進懷裏,他知道阿挽為什麼如此“排斥”陳雪娥。就是這怪異、浮誇還略略不經大腦的舉動卻將他的心溫暖的堪比春日,在阿挽的心中,他總是最重要的。
豐元溪帶著人繞過陳雪娥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阿挽就拉著他走最邊緣的地方,盡可能的離的遠些。
陳雪娥沒得到答案,隻好配合的退後幾步。
見阿挽飽含歉意的目光。陳雪娥也不做她想,能讓小丫頭那麼緊張的應該隻有王爺了,就不知和她有什麼關係了,如此防備。
“我沒事,放心。”豐元溪理順她的頭發,自然的在她額頭印下輕柔的一吻。吻過,豐元溪不知怎的又作亂把才理平整的頭發又揉亂了。
趁著小丫頭還在淩亂,豐元溪回歸正題,“豐承奕怎麼了?”
“啊?被嚇傻了吧。”陳雪娥還在琢磨兩人是在鬧什麼名堂,回過神趕緊彙報有用的消息,“有個叫魏能的來過,我之前也在府裏見過他,聽姐妹們說是右相的女婿。”
豐元溪點點頭,這事情侍衛已經派人回稟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