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樹沒有準備,隻覺得白紙鳶用力握緊他的手指,往懷裏輕輕一帶,他就順著這股力道,像一個毛絨玩具一般壓了過去。
當向樹爬下去的同時,白紙鳶撅起水潤的唇,緊緊貼在了向樹嘴角,白皙的雙臂摟住了向樹的脖頸。
向樹原本是大吃一驚,以為自己的眼睛會睜得大大的,可是沒想這一瞬間,他居然忘我的閉上了雙目,隨著嘴邊那股溫暖潮濕的感覺湧來,他微微恩了一聲,便讓自己的嘴唇如膠似漆的吸了上去。
嘴裏那股淡淡的花香仍然是那麼熟悉,向樹的雙腿繃得更緊了,手指在半空中用力的抓著,隨後又非常放鬆的搭在了白紙鳶的肩上。
他清晰的感覺到,白紙鳶的嘴裏好似有一個杏核似的的東西,從她的嘴裏慢慢的送到了自己口中,然而向樹此時卻欲罷不能的親吻著她。
雖然,那個東西已經到了自己的嘴裏。
“唔...不。”白紙鳶嬌滴滴的嘀咕了一句,手掌輕輕的試圖推開向樹。
可此時,向樹的靈魂好像都被白紙鳶帶走了,腦子裏群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麵,雖然他現在還有一絲意識,知道那樣確實很齷齪,但此時yu火焚身,已經難以自拔,一個男人的本能燃燒起來,一缸的清水都難以澆滅。
當他更想深入的同時,嘴裏的那個東西好似有靈性一般,刷的一下鑽進了他的喉嚨裏,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向樹難以忍受,雙手從白紙鳶身撤走,緊緊的抱住了腦袋,那種疼痛好似電擊一般,從大腦裏反複的穿過,似乎想要擊穿他的頭!
向樹翻身從床上再次翻身栽倒下去,這回就好像發了羊癲瘋一般,在地上抱頭打滾,發出著如同野獸一般咆哮的聲音,眼睛好似焊死的窗戶,緊緊閉著,他鐵青的臉龐上盡是豆大的汗珠!
在看白紙鳶冷若冰霜的看著,那神情好似說著,這一切與她無關,都是向樹自作自受,所以,她才會出此計來報複。
然而,雖然白紙鳶顯得無動於衷,可是,她的雙手卻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她白皙的臉龐上變得更加慘白,仿佛雪上加霜一般,沒有一絲血色,宛如一副冰冷的屍體。
此時,向樹不在顧忌白紙鳶的神色,那種疼痛要將他的頭撕裂一樣,不斷拉扯,不斷撞擊,百般的痛苦滋味任其享受,應有盡有!
他痛苦的呻吟著,嘴裏說著不找邊際的話,有些難聽的字眼毫無節製的蹦了出來,像惡心的蟑螂一般,肆無忌憚的爬滿了整間屋子。
伴隨著痛苦的加劇,向樹的腦海裏不斷的閃現起段段熟悉的鏡頭,那個青衣濃眉的道長,笑語嫣然的白紙鳶,還有火紅頭發,凶神惡煞般的紅蓮老頭。
向樹用頭狠狠的撞著地麵,砰砰的撞擊聲,在這慘白的屋子裏更是點綴的恰到好處!
他仰頭嘶吼了一聲,所有的所有一齊爆發開來,那聲音突破了屋子的牆壁,飛快掠過無盡的海洋,甚至穿過了浩瀚的蒼穹!
“紙鳶!!紙!”
他的喊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宛如被生生剪斷一般,再看向樹,雙眼猛地向上一翻,隻覺得周圍的世界旋轉起來,他宛如掉進了無盡的黑暗深淵,頭一歪,好似一隻失去意識的羔羊,軟綿綿的側身栽倒。
“紙鳶...紙鳶...”
第二卷 最後一章完。
(是的,我就是向樹,我甚至忘了自己的名字,也甚至忘了我是誰,不過,我卻記得,有一個女子在等我,即使海枯石爛...
也許...這段故事已經結束,也許...這段故事隻是剛剛開始。
我究竟為為了什麼,才努力生存到現在,又是為了什麼?踏上了這條不歸之路?
當世界把我忘記之時,我隻需要做的就是,我還知道,我,是誰?!
我的故事,正是在這裏繼續...開始。)
第三卷序幕已經拉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