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
無論是他的觀察還是超直感的回應,都是告訴他這並不是什麼仿冒品,而是貨真價實的、屬於G的那枚戒指。
“為什麼G的戒指會出現在這個點心……等等,Giotto你快來看!”
藍寶將點心再一次地切開,然後發現裏麵並不是他想象中的蛋糕或者是別的什麼餡料……而是肉,和肉餡餅中的餡一模一樣。
Giotto的表情在瞬間變得糟糕無比。
厭惡著彭格列的家族或組織並不在少數,然而近日來惟一一個與彭格列正麵對上的家族就隻有一個。
抓走了G的人已經再明確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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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原以為自己死了,然而當他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經從囚室變成了一個精致的臥室——甚至與他在彭格列的臥室相比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他卻無法動彈。
“你醒了啊。”
坐在他床邊那把椅子上的萱野嵐看了他一眼,然後重新將視線一刀了手中捧著的書上。
“就這麼把我搬出來,就不怕你的首領知道後生氣麼?”
G也沒有詢問自己為什麼會無法動彈——萱野嵐的能力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這點——甚至可以用不止一種的方法。
她是醫生。
至少她曾經是醫生。
“他就算是想生氣也得有命才行,”萱野嵐輕哼了一聲,也不知是針對G的話還是她的那位首領,“彭格列已經攻了過來,大概再過一會兒就可以找到這裏。”
“Giotto?”
G記得自己的這位好友曾經說過對瓦倫多家族的行動不可以太魯莽,要慢慢來才可以,怎麼一會兒就攻了過來?
隻是這一次萱野嵐並沒有回答他,她隻是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那隻剩下半杯的咖啡,然後一飲而盡。再一次放下杯子,她細細地端詳著G的臉龐,然後起身離開了臥室。
“大概再過半個小時你就可以恢複行動了。”
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說道。
“抱歉,G,讓你經曆了那些,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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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秉雷霆之勢而下,隻用了一個星期就將之前打算慢慢對付的瓦倫多家族毀得一幹二淨,那個因為彭格列的針對而苦惱的家族首領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讓部下率先解決的彭格列高層竟會引起彭格列如此大的怒火與反擊,直接導致了他苦心經營多年的家族毀於一旦。
Giotto在瓦倫多的總部看見了一個不知道應該說是意料之內還是意料之外的人。
“果然是你。”
或許是超直感的引導,在部下與瓦倫多家族對戰的時候,Giotto一個人來到了某個房間,然後看著背對著他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說道。
那背影他再熟悉不過了。
然而對方並沒有說話,Giotto皺起了眉向她走去,卻發現坐在椅子上的那人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將手探向了她的鼻子下方然後又向她的頸側按去,最後才確定了她已經離去這個事實。
闊別多年的再見麵竟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尾,Giotto也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感覺。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就當Giotto準備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原本合著的一扇門被人打開,Giotto皺著眉正準備朝那裏看去,卻聽見虛弱卻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Giotto……”
扶著門框的那人正式他原以為已經去世了的部下。
“G?你沒事?!”
Giotto快步地朝著自己的左右手走去然後扶住了虛弱的他,卻發現G的雙眼看向的是坐在椅子上的萱野嵐。
“她……”
“萱野她已經去世了。”
“是麼……”
G輕歎了一聲。
“這一次她沒有撒謊。”
原來這真的是最後。
原來那一聲再見真的是在向她道別。
G示意Giotto鬆開他,然後搖搖晃晃地朝著向萱野嵐走去,他俯視著已經離去的她的身體,卻驚訝地發現她的左手中指上戴著他當初送給她的那枚戒指,銀色的圓環在陽光下晃得他忽然有流淚的衝動。
“再見,嵐。”
這一次,我也是在向你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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