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來就是一群野豬。”
大白梨笑了,拉卡我褲子上的拉鏈,掏出象鼻頭一樣的家夥。
“沒用的。”我攤開身體看著那條東西,“不信你試試。”
劉院長往手掌上哈了口氣:“好,讓我試試。”劉院長的手指白嫩纖細,如同被硝酸鈉漂白過的竹筍,你可以把它剪切到任何一種優雅的樂器上,當然你也可以把它放在我的機巴上玩賞,就像現在。再或者,你可以把這十根手指頭放在一把長笛上,疊合我的機巴,進行二次曝光,這將是多麼令人匪夷所思同時血脈賁張的畫麵。
我想用黑色的毛發把這幅相片裱起來,掛在床頭。想象一下,我站在床尾抽一口大麻,然後倒下去,倒在床上,背後的那幅相片越入你的視野。那裏可能不再是一張相片。你隻看到一行七拐八扭的奇異的字跡。
構圖錯亂。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有劉院長的地方永遠都有這種東西。比如說,手-淫和假裝性高-潮會有什麼聯係?我相信大白梨的指尖有一條白色的粘線,把這兩者恰到好處地拴住。到某一個時刻,他隻要動一動手指,這兩樣東西就像繃線遊戲一樣變得生動起來。
“狗屁。”我說。
“我懸河一樣的嘴巴裏總地盛產狗屁理論。”
劉院長抓起我的手放在老二上,“你看看,仔細看看。我說,舒服的話就表現出來,沒什麼好害臊的。”
我的家夥就那麼一點一點往上翹,皺巴巴的蘑菇頭緩而有力地頂立起來。我怪異地叫了兩聲,嚐試著表達自己的愉悅。
踩下油門,掛至五檔,劉院長說,看我怎麼起死回生。
我一臉倉惶地逃出辦公室,倚著長廊上的一棵柱子左顧右盼。走廊盡頭的鍾咣咣敲滿了八聲,大片的黑色從窗外爬進來。這時候的蜂窩精神病院像一塊閃閃發光的大奶酪,像史上最病態最恬不知恥的表子,在稀疏的草坪上張牙舞爪撓首弄姿。盤踞在房梁上的桃色聲汙染伺機而動,繞著房柱攀爬而下。
如果隻能活一天,我們就是螢火蟲,屁股上拖著白色的粘液,安坐在一張網上捕食。
天黑之後,我們就像一團著了火的廁紙開始無休止地燃燒。
哦——哦——寶貝兒——你真是一頭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個洞——兩個洞——三個洞——
吞下去——快吞下去——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幹呀。
幹呀。
幹死你。
幹死我。
幹呀幹呀幹呀。
兩天後導演在食堂門口截住我,並把一盒錄影帶遞到我手裏。我把磁帶翻過來,上麵寫著:93號毒蟲,從手活開始。到我房間裏吧,他說,我準備了薯片和可樂。
這卷錄影帶同任何短小的成人影片沒什麼區別,擁有著焦黃的背景,扭曲的禸體,以及富於衝擊力的紅色赤-裸的性-器。劉院長的手指在我胯間靈巧地翻轉,臉上充斥著表現欲。我像根寄居在厭食症患者胃裏的蛔蟲,在他手下無力擺動,並發出一連串荒誕走板的怪叫。
別動別動,劉院長夢囈般地循循善誘,別亂動,對,這樣會顯得你很享受這件事。聲音不能太尖,尖叫必須留到他射的時候。
鏡頭瞄準了我的屁-眼(該死)。那個口子嵌在我瘦骨嶙峋的屁股上,刺目得像朵肉紅色的風車雛菊。
手指伸進去,收縮兩下,銜住。
我暫且把它看做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