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氣磅礴的王府門前來了一群貴客,尋常人家看上一眼便知道來的人非富即貴,那人個頭不高,身材臃腫,衣著華貴,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富貴的大球。
隻是旁人不敢輕視,富貴球的旁邊站著一行魁梧漢子,漢子衣著樸素,頭戴白條,看似樸素,隻是無時無刻不流露出一種肅殺之氣,若是有將士在場,定能發現那看似樸素的山村野漢子身上流淌著一股來自戰場的殺氣。
王府門前站了兩個鐵騎,鐵騎手持長矛頭戴黑盔,即使對麵一行人隱隱約約透露著肅殺之氣倒也毫不在乎。
即便是看門的鐵騎也是一等一的侍衛,莫說是那胖子了,就連魁梧大漢也未曾重視過,這裏不僅僅是王府,更是臥虎藏龍高手雲集之地。
敢從正門挑釁的,莫說是葉深了,就連看門的張管家也三十好幾年沒見過了。
胖子先是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這大冷天的依舊讓他大汗淋漓,倒不是胖子身體有多虛,而是胖子剛從六百裏外的名城趕來。
“麻煩通報一聲,白球兒拜訪。”
胖子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對著冷漠的鐵騎道。
“白少爺?”
年長的鐵騎終於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
這白球是葉深專門給白成功起的外號,王府中的鐵騎大多都已經認識了這個白胖子,隻是曾經白嫩無比的胖子,今日看去卻發現並不一樣。
曾經的白胖子氣虛體弱,無時無刻不露出一副女兒家的虛弱態。
現在看上去倒有一種穩重的感覺,臉上白嫩的皮膚也曬的黝黑,若不是白胖子自報家門看門的侍衛倒還真的沒認出來。
“好久沒來了,二位還記得我啊,哈哈。”白球兒哈哈一笑道。
“記得,馬上稟報。”鐵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道。
說罷,看門的鐵騎朝門內通報了一聲,沒過過久一個衣著華麗的老頭便出門迎接,白球兒寒暄一番後便問了葉深的去向,徑直朝著千子湖的方向走去。
千子湖外,白球兒一路狂奔,身上的肉此起彼伏波濤洶湧,尤其是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看上去滑稽無比。
葉深曾告訴過白球兒,“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得跑起來!”白球兒當這是聖旨,自打小就銘記於心,從未忘記。
在北荒,世子的話堪比聖旨,葉深一句話整個北荒沒有人敢不聽,那會被尊稱為北荒王的男人手段殘忍,賞罰分明,十萬鐵騎敢踏平天下。
白球兒恭敬的站在世子殿下旁邊,手裏端著一個精致小碟,小碟子裏麵放著晶瑩剔透的葡萄。
白球兒把侍女的工作都給做了,肥胖的臉笑的像一朵菊花,看上去憨態可掬。
“殿下我可想死你了。”白球兒諂媚笑道。
“哦?多想啊?想死啊?”
葉深坐在千子湖前,他蹲坐在地上,手裏拿著一個葡萄扔進了千子湖,與往日不同,自從鯉魚精獻祭以後千子湖裏麵的鯉魚安靜無比,再也看不到鯉魚齊躍湖麵的震撼場景了。
“不敢!”
白球兒聞言嚇的渾身一哆嗦。
啪的一聲,白球兒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響亮無比。
紅腫的臉上再次堆滿笑容:“殿下您說我這賤嘴巴真是不會說話。”
葉深笑了笑,這白胖子圓滑無比,而且在自己麵前經常動手自虐,似乎從來不吝嗇抽自己大嘴巴子,葉深常常懷疑白球兒的大臉是不是自己抽的。
“白球兒你還是這麼乖啊。”
葉深站了起來,將自己手中的葡萄塞入白球兒的嘴裏,然後捏了捏白球兒的胖臉,臉上紅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