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很快傳到整個北荒乃至南靖,北荒王暴斃後的半個月後燕都造反,一夜之間被鐵女葉思幽率領十萬大軍全軍殲滅。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要亂了。”一個算命瞎子站在橋頭如是道。
個路將軍第二天下午便匆匆離去,葉深並未阻攔,自己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苦口婆心不如一壺濁酒見真情。
九白毛自從那天千子湖大戰老王輸了以後便再也不現身,老王用了一劍,九白毛用了一刀,最終還是老王贏了。
葉深看的眼花繚亂並沒有看到正在的比試,說實在的那天葉深自己都沒看清大戰場麵,隻是覺得九白毛一刀挑起千層浪的模樣卻是很牛氣,而老王的空手浪花造劍倒也玄乎的厲害。
伍月今天沒事,來到王府陪著葉深散心,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九重樓這裏,不知為何,葉深總是喜歡這裏,黑兮兮的九重樓和一眼看不到邊的千子湖。
這裏孤寂而又磅礴,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是哪童子的長刀?”
伍月看到那一人高的長刀驚訝道。
這長刀一人長,兩指寬,刀麵寒光淩厲,走近了看還能感覺到一陣陣刀氣,刀氣不傷人但也不親人。
刀柄不知是什麼木頭,黑乎乎的,隻是紋路倒是很明顯,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上了年頭的老刀,隻是寒光淩厲的刀身卻年輕的要命。
兩人正在觀賞川刀,突然九重樓的大門被打開了,那童子抱著一本《甲子焚日訣》。
童子瞅了葉深和伍月一眼便朝著另外一邊走去,童子步伐很快,並未停留,隻是伍月看那童子的眼神倒是有些怪異。
“像是個女子。”伍月沉吟道。
葉深看那童子走路卻是像個女子,但是這小小年紀,加上童子一身打扮怎麼都不像個女子,何況這童子使刀厲害無比,怎麼都不覺得他是個女子。
可葉深偏偏來了興趣,他撇下伍月,跟著那童子走去,童子見身後有人突然回頭。
童子蹙眉道:“你跟著我幹甚?”
葉深嘿嘿一笑道:“條條大路通王府,這裏是我家,你卻說我跟著你?何出此言?”
童子想了一會,冷卻卻的道:“我去茅廁,你去哪裏?”
葉深道:“喲,尿急還憋一起了,走小爺也尿急,一起。”
說罷葉深伸手就要摟住童子的肩膀,童子側部後移,不屑與世子勾肩搭背。
童子也不與葉深說話,抱著秘籍朝著茅廁走去,葉深雙眼眯著,盯著童子的臀,部看著,看了一樣會葉深點點頭,摸了摸下巴越發覺得伍月說的對了。
童子低著頭快步超前走去,希望將葉深甩在身後,奈何這無賴王爺跟著童子,寸步不離。
不過一會便來到了茅廁,王府的茅廁都帶著一股香味,終日有沉香燃燒,與普通的茅廁並不一樣,小小的茅廁都裝潢奢華,茅廁寫著男女二字。
那童子突然駐足在茅廁門前,回首看向葉深,道:“你先。”
葉深大大咧咧,道:“我喜歡在外麵方便。”
說罷葉深提起腰帶,猛的將褲子脫下,脫了一般,那樣子要多無賴有多無賴,簡直就是市井流氓。
童子見狀急忙撇過頭,嘴中碎碎的罵著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