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2 / 3)

偏偏就沒有一門是近身搏鬥術。

寧承業想也沒想,一股氣頂著,對著她的嘴就要吻下去。

他確實親到了,但是趙枚連打帶踹,緊緊閉著嘴唇,抿得死死的,牙關幾乎都要被咬出聲響,他再也沒辦法前進一步。

趙枚16歲的時候,淡家儒吻了她,那個吻甜蜜芬芳如同最嬌豔的玫瑰,最潔白的百合花。

如今唇上被什麼覆蓋著的感覺,簡直就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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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

有什麼人一把拉開按著她的寧承業。

趙枚喘了一口氣,鬆了口氣,身體靠著牆癱倒在地上。

一雙溫柔的手,把她攬在懷裏。

她本來不想哭,可是那種鸀色植物澎湃生長的清冽逼人的氣息環抱著她,她委屈的眼淚刷一下就掉下來了。

“家儒——”

“我在。”

“家儒。”

“我在。”

“家儒。”她繼續嗚咽。

“我在,我在,我在。”淡家儒連聲安慰。

寧承業呆在原地,他不是打不過架住他胳膊的兩個男人。

他隻是盯著那個抱著她的人的背影。

趙枚一直趴在淡家儒的胸口,淡家儒轉過頭,看著寧承業,那種帶著明顯輕視的目光。

“一個男人如果隻知道用武力讓人屈服,逞強行凶,和野獸又有什麼分別?”

寧承業漲紅了帥氣的臉,“你又是什麼人?”

淡家儒一拳出其不意,打在寧承業的臉上。

寧承業沒有防備,鼻子毛細血管破裂,鼻血留下來,猙獰而滑稽。

寧承業擒住他的手,淡家儒一隻胳膊讓就摟著趙枚,隻抬起手肘撞向寧承業。

寧承業在軍區長大,格鬥技巧好得出奇,左手擋住攻擊,右麵一拳招呼到了淡家儒的臉上。

淡家儒反應夠快,攬著趙枚換了個方向,隻被那一圈打中了脖子。

趙枚感覺到他手臂在自己後背上的力量,他漂亮的眼白布滿血絲,從下往上看,白皙的脖子一道驚人的紅痕,破了皮,滲出幾絲血腥。

趙枚說,“家儒,你先放開我,我沒事的。”

淡家儒的手就好像是鋼鐵那樣沒有生命的東西,箍住趙枚緊緊不放。寧承業體力比他好,比他會打架,可是他脊梁挺直,受傷了也不吭聲,看著寧承業的眼神兒仍舊是睥睨的。

邢未羽在裏麵看電影,發現左右兩邊的座位都空著,和鍾心怡對視一眼,都有幾分擔心,一前一後跟出來,就看見這個陣仗。

他見過淡家儒,此刻這個人臉色青白,眼光寒煞孤寒,那邊趙枚窩在他懷裏,看不到表情,也知道狀況不好,一下子就知道寧承業惹事兒了,

“寧承業,你理智一點,這是在幹嗎?”

寧承業朝著淡家儒冷哼一聲。

淡家儒此生,從來沒被人這樣哼過。

他也沒想到他的女人,會被人以這種方式欺負。

趙枚看著他的後脖頸,那裏的紅痕,伸出血跡,刺目到讓她發抖。

淡家儒怒極,反而笑了,嘴角逸出幾聲低咳,趙枚不知道什麼時候平複了情緒,聽見這兩聲咳嗽心頭猛跳,趕緊扶著他的胳膊撫摸他的後背。

鍾心怡這時候站出來打圓場,用廣東話說,“哎呦,淡家大公子。”

淡家儒冷冷淡淡地點點頭,“是鍾家小姐。”

邢未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遠遠地問,“趙枚,你沒事吧?”

趙枚臉上猶有淚痕,卻笑起來,“我沒事兒,你放心。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