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會痛,可是不知道他會讓她這麼痛。
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裏流出來,伴隨著銘心刻骨的疼痛。
對於趙枚,那是一個時代的結束,也是一個時代的開始。
她羞恥地看著他的手指上,血跡的紅在白皙的指尖上,張揚又妖嬈。
那個流出血液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小玫瑰,從8歲開始到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欠了我這麼多年的東西,現在終於還給我了。”
趙枚咬牙,淡家儒輕輕勾起嘴角,湊過去親吻她的嘴唇。
Chapter10
痛。
好痛……
怎麼那個地方會那麼痛!
激情過後,趙枚身體好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無一處不酸,無一處不疼。
驀地,粉嫩的小臉漲得通紅,酸疼的呻[yín]也被拚命壓回去。
肌膚上,似乎還能感覺到他愛撫的力度,胸`前和脖頸的細膩肌膚被肆無忌憚地印上啃噬吸吮的痕跡。
睜開眼睛,淡家儒的側麵像一塊冷硬的玉。
他似乎睡得香甜。
其實淡家大公子的睡相雖然優雅,可是四肢舒展,十分地占據空間。
趙枚把自己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他甚至還記得把她抱到浴缸裏麵,清洗她的身體,還換了床單,並且用柔軟的浴巾包裹住她。
又一次瞥一眼熟睡的淡家儒。
玉色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像一隻蟄伏的美麗野獸。
忍不住湊過去,在他微蹙的眉心親一親。
最終還是決定回自己的房間。
兩腳剛踩上地麵,小腿顫了兩下,淡家儒的聲音悠然響起,“要做什麼?”
趙枚愣愣地回頭看他。
淡家儒依舊皺著眉,她的一個親吻並沒能讓他的眉毛舒展,“不睡覺?”
趙枚掂量著自己並沒有能力在體力不濟的情況下回到自己的房間,索性重新躺回去。
淡家儒眉間的褶皺更深,把她拽到身邊,一條胳膊有意無意地搭過來,固定住她的身體。
她不敢繼續貪看他的睡顏,就閉起眼睛聽他的呼吸。
終於在均勻的呼吸中沉沉睡過去。
趙枚醒過來的時候,淡家儒已經不在。
她依舊很累,可是卻睡不著。
有人敲門。
趙枚穿好衣服去開門,是定期給淡家儒做清潔的鍾點工,因為以前打過幾次照麵,兩個人已經算認識了。
她說用口音十分濃重的英語說,“趙小姐,有位男士在樓下等。”
趙枚用了很長時間才分辨出她這句話的意思。
用最快的速度洗臉刷牙,穿上簡單大方的連衣裙,下樓見客。
樓下客廳,果然已經有西裝革履的人在等。
是那個錢易。
他彬彬有禮地低頭致意,趙枚問,“淡先生讓我來幫助你辦理回國事宜。”
“淡家儒人呢?”
“淡先生現在人不在新澤西,他今天早晨的航班飛往台灣開會。”
趙枚的嘴唇頃刻發白,她不相信,他竟然一句話都不對她說,轉讓助理來通知她,讓她回國。
她衝到座機處打淡家儒的手機。
冰冷的機械音提示著,他已經關機。
錢易又說,“趙小姐,淡先生此時應該正在飛行中,手機自然是關機。”
趙枚幾乎是憤恨地看著他。
錢易一聲不吭,低下頭,像一隻木偶。
趙枚又問:“Lisa小姐呢?”
錢易的語氣疏離刻板,“趙小姐,Lisa小姐在新加坡開會,如果趙小姐有什麼事情找Lisa小姐,我可以幫你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