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顧縣令從門外走進來,身後跟著的正是之前去報官的魂一,顧縣令先是對江寶珠行禮,而後說道:“皇後娘娘英明睿智,此案沒有任何不妥,下官也受益良多。”
“嗯,如此,這一幹人販,就勞煩顧縣令處置了。”
“不敢!這是下官指責所在!”顧縣令說完,一招手,讓縣衙的衙役們都進來,蘇柔兒以及一幹人犯都抓起來,扭送到官府,至於蘇柔兒等人會被如何判刑,江寶珠不關心,想必那顧縣令也絕對不敢徇私枉法,加以包庇。
解決完了這起子糟心事,江寶珠讓丫鬟侍衛們幫著把院子裏打掃了一番,然後又訓誡了一番鄒文濤:“師父當初是怎麼教導你的?要時刻保持警惕之心,絕不可大意輕敵,否則你上了戰場,分分鍾送命!怎麼,如今回到家裏,你就覺得這些話不必要了是不是?為師不相信,對於蘇柔兒母女這些拙劣的心思你之前會半點都沒有察覺到,卻被這樣一個低劣的局困住手腳,你空有一身武藝,卻讓你母親跟柳媽媽等人都陷身在此,你自己說,你該不該罰?”
“徒兒該罰!請師父責罰!”鄒文濤愧疚的道。
“明日開始,罰你每日繞院子跑兩個時辰,風雨無阻,直到孝期結束為止,若是敢有絲毫懈怠,懲罰加倍,聽到沒有?”
“徒兒聽到了。徒兒遵命,必不敢懈怠。”
“行了,起來吧!”江寶珠道。
江天朗一把將鄒文濤拉起來,看到鄒文濤臉上的抓痕,將一瓶金瘡藥丟給他,“趕緊把你臉上的傷口處理下,看著真是礙眼!”
“謝謝師兄!我就知道師兄最關心我了。”鄒文濤咧開嘴笑道。
江天朗不耐煩的瞪了鄒文濤一眼,傲嬌的冷哼一聲。
鄒文濤知道江天朗的性子,對待外人的時候,江天朗向來都是彬彬有禮的,隻有對自己人,才會這樣不掩飾自己情緒。
周舒雅見鄒文濤追在江天朗屁股後麵一臉討好,兩個人相處融洽的模樣,眼中忍不住染上笑意,再看江寶珠的時候,感激的道:“寶珠,這次多謝你了,你這麼忙,還讓你費心處理這些糟心事。平白讓那些人汙了眼睛。”
江寶珠示意左右都退下,就剩下周舒雅跟她兩個人,這才問道:“周姐姐,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周舒雅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然後用不怎麼在意的語氣道:“其實也沒什麼哪個深宅大院裏沒有些個烏七八糟的事兒,無非就是這些人見我們孤兒寡母的占著這麼大一份家業,起了貪念而已。”
江寶珠皺了皺眉,“周姐姐,你就別瞞著我了,其實我已經知道了,有關鄒大人的事。”
周舒雅臉上一僵,眼中露出幾分悲憤來,深吸一口氣想要將這些情緒壓下,但是眼淚卻控製不住的滾落下來,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