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不要,不要血口噴人!”蘇柔兒愣了愣之後,大聲說道。
那男子也十分氣憤,怒道:“你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分明就是想要不負責任,所以才往我們身上潑髒水,汙蔑我們!”
江寶珠冷冷一笑:“不是我徒兒做的事,我徒兒為什麼要認?這綠帽子你若是喜歡,你自己去戴……哦,我倒是忘了,若是你的話,那不叫戴綠帽子,那就叫奸夫淫婦湊成雙,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你血口噴人!”那漢子怒道。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們自己心裏清楚,這蘇柔兒肚子裏的那塊肉做不了假,還有你們身上的合歡香的香味也做不了假,旁人聞不出來這合歡香的香味,可卻逃不過我的鼻子去,還有一點,我也不妨告訴你們,想知道鄒文濤為什麼沒有中你們下的合歡香嗎?很簡單,因為當年我在給我徒弟調理身子的時候,可是用了不少好藥,像你這種普通的低等的合歡香,也就是量大之後能讓他陷入昏迷,根本無法令他動情,又怎麼可能跟你有什麼事呢?”
“你胡說!根本不是這樣的!”蘇柔兒沒想到,江寶珠竟然這麼厲害,隻不過是幾句話,就仿佛是親臨現場一樣,連她為了刺激鄒文濤不斷加重合歡香的分量的事都知道了。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罷了,我就讓你徹底死心!合歡香隻要中了之後,必然要找人紓解,而因為合歡香在一起的兩個人三天之內,體內都會殘留一部分合歡香,隻要點燃越女草,不用半盞茶的時間,合歡香就會再次發作。”
“來人!快去找越女草來!”鄒文濤一聽江寶珠這麼說,當即激動的大喊一聲。
“你給我老實跪著!”江天朗不客氣的拍了鄒文濤後背一巴掌,瞪眼道。
“師兄……我是冤枉的!師父剛才都給我證明清白了。”鄒文濤可憐巴巴的道。
“你的清白還需要證明嗎?師父根本就沒有懷疑過,為什麼罰你跪著,自己想!”江天朗教訓道。
鄒文濤哦了一聲,又規規矩矩的跪好了,不敢再說話了。
柳媽媽一聽要找越女草,當即就要去藥鋪,卻忘了自己腳上的傷,被周舒雅連忙摁住不讓她亂動,然後吩咐一個小丫鬟去了。
不一會,小丫鬟去而複返,拿著藥鋪裏買來的越女草,放在一個銅盆裏點燃,拿到蘇柔兒跟那漢子麵前。
蘇柔兒臉色慘白,尖叫道:“拿走!快拿走!”
那漢子也要避開,卻被蘇木跟魂三等人牢牢的製住,讓他們動彈不得。
半盞茶的時間剛到,蘇柔兒跟那漢子已經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兩人眼中的春潮已經泛濫的壓不住。
若不是有丫鬟跟魂衛們控製著他們,這兩個人怕是要當場苟合,做出丟人現眼的事來。
“放開我!放……開……我難受……”蘇柔兒叫道。
“柔兒……”那漢子雙眼癡迷的看著蘇柔兒。
江寶珠簡直沒眼看,轉頭看向門口道:“顧縣令,關於此案,你可有什麼不同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