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梟(1 / 2)

如此又過了八年時間,原來被水姐經營的酒吧,便已經成為了現在這般極度尊貴極度奢華極度逍遙也極度氣派的帝尊豪都。

是的,帝尊豪都的老板是水姐,而蒼猊、夜梟、雪豹以及花狐貂的主人也是水姐。人在不斷富有的過程中會漸漸變化的,不錯,水姐也一樣。

原本這五人幾乎是情同手足的姐弟,但是隨著水姐帝尊豪都的生意越做越大,替人做事的次數越來越多,夜梟、蒼猊、雪豹和花狐貂幾乎已經淪為了水姐手中的一件件工具,殺人工具。

這一點不光夜梟、蒼猊、雪豹和花狐貂四人知道,水姐也自然知道,雖然花狐貂並不認為為水姐做事就有什麼不快樂不如意,但其他三人卻未必會這樣想,因為其他三人並不像花狐貂那般極度欣賞水姐,癡迷於水姐,一直想討得水姐歡心,尤其是夜梟和蒼猊。

隨著他們代號的名氣在“業內”不斷飆升,他們對做這種事的厭惡感也就越來越明顯。他們是沒有自由的,因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接到任務,就像在特種部隊一樣,雖然這種任務也像部隊時的一些任務一樣,要以殺戮的方式完成,但卻徹底失去了不對那種成就感和熱血豪情。時間久了,隻會變成一陣陣的反胃與嘔吐。最可怕的是,這種命令如同軍令一般不可抗拒,不能推諉。

在這兩個人的眼中,人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現在還活著的,一種是不久便要死去的,或者是,一種是活人,一種是死人。但他們內心深處卻既不願意以這樣的方式來劃分人的種類。

都說金錢能使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變得淡然疏遠,**可以讓一個人由冷靜變得癡狂,從正常變得妖異。現在的水姐就是這樣,有時候夜梟和蒼猊一想到她都感覺有些恐懼陌生,原來的水姐哪裏去了?

蒼猊拿著兩瓶伏加特來到帝尊豪都的另一個角落,這個偏狹的角落也有一個和他那棟房子差不多的屋子,所不同的是,這間房子卻是雙層。

他還沒有走到那棟房子跟前,便看見二樓的陽台上正有一人在向他招手,手中拎著一瓶叫不上名字的酒瓶,這個人就是夜梟。

“你終於來了?夜梟一臉悠然的笑意對著蒼猊喊道。

蒼猊點點頭,嘴角一翹:“你能猜到我來?”他說話的語氣,在這一刻才忽然變得輕鬆自在,也許,眼下來看,真正算得上他的朋友的人,就隻有這個懶懶散散斜倚在陽台藤木椅上的夜梟了。

夜梟搖搖頭,咕咚一聲灌下一口酒道:“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你了,我想你也該過來瞧瞧我了!”說完這句話,手中拋下一條繩索道:“直接從這上來吧!”

蒼猊嘿嘿一笑:“也好,省了爬樓梯!”

他一手拎著那兩瓶伏加特,一手抓住那根繩索,踩著那棟房子的牆壁,右手臂不停的纏繞著繩索。不一會,他已經到了陽台邊上,身體一個空翻便穩穩的站在了夜梟麵前。

“坐吧!”夜梟拉過一把藤木椅推給蒼猊。

蒼猊望著他手中拎著那瓶叫不上名字的酒道:“來,喝這個吧,這個夠勁!”說著,將一瓶伏加特扔給了夜梟。

夜梟望著那瓶透明澄澈的液體,苦笑道:“這麼好的俄羅斯伏加特讓我喝了,豈不是有些糟蹋糧食!眼下我隻不是一個白吃白住的廢人,能有手中這樣的酒喝已經不錯了,那還奢求什麼純正佳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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